对方气急败坏,“你什意思?别以为你抓住把柄,就会怕你!”
闻野笑笑:“你有什把柄?贫困家庭?残疾父亲?还是……从事特殊行业得重病去世母亲?”
“你怎知道!你他妈敢说出去!”
闻野转身靠在栏杆上,眼底闪过道不可捉摸光,明明温温润润,却带着股说不出凌厉,像是绵里藏针,拳头下去,鲜血横流:“当然不会说出去,对你家庭从未抱有丝不尊敬,那个地方你
张脸陷进蓬松棉花堆里,闷闷地说:“知道,就是想跟你睡辈子,行吗?”
“行。”闻野吻吻他耳朵,眸底深沉许多,低声说:“那你可不许跑,这辈子都只能睡在床上。”
围巾回到熟悉家里,亲切不得,吃饱喝足,先去久违猫窝里打个滚儿,又窜到阳台上视察番花草涨势,还不错,盆盆全都绿油油,“唔唔”突然,奇怪哼声从耳边响起,围巾立刻警觉起来,扭过头冲向闻野房间,房门虚掩着,声音明显是从里面传出来,围巾顺着门缝探进去颗圆溜溜脑袋,竖着耳朵仔细听,“别,别舔,别”这声音它熟悉,是云乐,可跟平时相比又有很大不同,似乎软很多,还带着细微颤抖。
闻野问:“不舒服?”
云乐轻声说:“不,不是,舒服,好舒服”
“那为什不能舔?”闻野声音也有变化,带着湿潮气息,沙沙哑哑,剐人耳膜。
“很脏”
回应他是“啧啧”水声,从床上毯子里传出来,下下地吮吸着什,像要吸出水儿来。
围巾忽闪着大眼睛好奇不已,蹬着小爪子打算探究竟,急促喘息还在继续,它“喵呜”声,扑上去,拽着毯子角又啃又咬,还不停地往下拽,伴着越来越快呼吸声,毯子终于不堪重负,从床上滑落下来,围巾大功告成,抬腿就蹦跶到床上,却震惊地发现两位主人奇怪地躺在起,吓得毛发炸起冲出门外,云乐无暇顾及围巾,他此时光着两条腿攀在闻野肩膀上,任闻野含着他东西,深深地埋在不断痉挛腹部以下为所欲为,直到喷出股股白色浓浆,才算彻底罢休。
夜里十二点多,枕头下手机“嘟嘟”作响,闻野把怀里人挪到枕头上,才光脚走到阳台上,来电显示没有备注,是个陌生号码,闻野接通后并没有开口,而是等对方说几分钟,才勾起嘴角说:“很多事情要你自己去衡量,怎决定,也是你自己问题,你无法威胁,也只是你另外种选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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