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而言，你觉得使用这种服务是
个好主意吗？”
“
认为这个问题不存在总体上
回答，它完全取决于个人情况。”
“所以你不会告诉
“猜这告诉，除非确定想知道答案，否则不应该让他们查询。”
“你想知道答案吗？”丹娜问，“算
，们换个说法。你希望得到答案是什
，害怕答案又是什？”
特蕾莎停会儿，最后说道：“猜自己希望看到是，有个版本同意嫁给安德鲁然后又离婚，因为他跟不合适。害怕看到个版本跟他结婚，幸福美满。这样是不是小肚鸡肠？”
“点都不是，”丹娜说，“这完全可以理解。”
“猜必须得决定要不要冒这个险。”
，看她们有没有跟安德鲁结婚。如果找到嫁给安德鲁，他们会采访她，再把她回答告诉。但是他说不保证能找到这样分支，只要发出查询请求就得花钱，所以不管能否找到，他们都得收钱。如果想采访平行世界里，还要额外付款。因为要使用五年前棱镜，所以切都很昂贵。”
丹娜很高兴水晶球公司能开诚布公，她知道有数据代理商会说空话，承诺做不到事情。“那你怎做？”
“跟你谈之前不想轻举妄动。”
“好吧，”丹娜说，“们谈谈。在水晶球公司咨询结束后你感觉如何？”
“不知道。他们也许找不到同意嫁给安德鲁分支，没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他们怎会找不到呢？”
“可以这样考虑。”
“还可以怎样考虑？”
“还可以考虑你从另条时间线解到情况是否真有助于自己。有可能你从另条时间线发现切都没法改变你在这条时间线境遇。”
特蕾莎皱眉想下。“也许什都无法改变，可是知道自己作正确决定，感觉会更好。”她陷入沉默，丹娜也陪她起沉默。然后特蕾莎问：“你还有别客户去找过数据代理商吗？”
丹娜点点头：“很多。”
丹娜犹豫是否要引导特蕾莎自己回答，但又觉得没有必要。“这可能意味着你拒绝他并不是随意决定。也许感觉上摇摆不定，但其实不然。你拒绝他是基于深刻内心感受，而不是时兴起。”
特蕾莎若有所思地说：“知道这点挺好，想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先让他们去查询，如果找不到哪个版本嫁给安德鲁，那就可以罢手。”
“假如他们找到，你让他们去采访她可能性有多大？”
她叹口气说：“百分之百。”
“这说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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