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耀
顾耀扬瞥他：“管得挺宽。”
林聿言哼
声，帮他把烟收起来，又问：“那你是怎
想
？”
顾耀扬反问：“你呢？”
林聿言说：“
当然尊重你想法呀，虽然职业擂台很好，但还是觉得，你开心最重要。”
顾耀扬说：“曾毅不是让你当说客吗？怎临时叛变？”
但曾先生今天提起来，他就跟着想想。墙上四季交替，放眼望去，像是过年又年。也好像从这刻开始，林聿言未来里有顾耀扬影子，他未来每天，都跟他在起。
今天天气不错，周围雪也化很多，午饭是在空荡荡展厅里面解决，除林聿言，曾先生还找来好几个人帮忙。
到下午，顾耀扬也来。
“不冷吗？”
林聿言正蹲在院子里清理荒草，带着副脏兮兮白手套，脸上汗津津，顾耀扬蹲在他旁边，帮他擦擦脸上颜料，跟他起清理。
点点头。
曾先生瞥着自己徒弟，副拐卖儿童人贩子语气：“但他父母早就死，他家那些事情也跟他没有任何点关系，他不应该背负他父母罪名，直困在过去，他得往前看，他得有未来。”
曾先生放下调色盘拍拍林聿言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想让他辈子活在过去吗？”
林聿言摇头。
“所以，你得帮帮他。”
“诶？”林聿言说：“你怎知道老师打算利用呀？”
顾耀扬说：“他这时候把叫过来，能有什目。”
林聿言又蹭蹭他，笑着赞美：“你好聪明。”
顾耀扬说：“你也不赖，还能看出来他打算利用你。”停几秒，又问：“那你呢，抛开想法，你觉得应该选择职业擂台吗？”
林聿言诚实地点头：“希望你可以站在更高更好位置，你明明那厉害，没准还能成为格斗明星。”
林聿言半天没跟他见面，歪着头亲密地往他身上蹭蹭，才笑着说：“不冷，感觉最近气温回升。”
又问：“曾先生让你来吗？”
顾耀扬“嗯”声。
林聿言说：“他好像有事情要跟你谈。”
“早就说，直念叨个不停。”顾耀扬顺手摸出根烟，被林聿言抢过去，捧着把干草，严肃地说：“回去再抽，这里容易着火。”
“？您不是说，他不需要……”
“就是你。”曾先生说：“确实跟你说过，他不需要别人拯救。”
“嗯。”
“但是他需要未来。而你，就是他未来。”
未来这个词太遥远，远到，林聿言根本就没有想那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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