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喜欢。”
“嗯？”
“因为喜欢你。”所以想看着你胡闹。
顾耀扬没有抬眼，依旧研究菜谱，嘴上这句话，他已经说
很多次。
第
次林聿言没放在心上，第二次喝醉，记不清楚，但隐隐约约有些印象。
林聿言赶忙捧着杯子润润喉咙，眨眨眼说：“不，不疼。”
顾耀扬弹他额头下，滑动手机翻页：“明天还准备发烧？”
“啊……”
顾耀扬说：“如果还烧
话，就记得调整水温，正常人烧到你今早那个温度，已经开始神志不清。”
林聿言怔几秒，有些尴尬地说：“你，你什
时候发现……
是装？”
话。
林聿言偷偷打开房门在二楼找圈，又迈两个台阶往下看看，顾耀扬正坐在沙发上翻动手机，似乎没有出去过迹象，瞬间松口气，准备悄然无声地返回房间继续装病，就听顾耀扬懒洋洋地问句：“不睡？”
林聿言背部紧，赶紧咳嗽两声，瘸拐地走到楼下，又猛地想起他扮演不是残废，变得脚步虚度，看起来没什精神，“你在干什？”
顾耀扬说：“看菜谱。”
林聿言坐在他旁边，跟着看看：“你要煲汤吗？”
可无论哪次，林聿言都觉得是假，直到这次，才真正沉默下来，怔怔看他许久。
顾耀扬淡淡看他眼：“你坐起来时候，暖水袋漏出来。”
“哦……”林聿言手指动动，轻轻握着拳头，大拇指会儿露在外面，会儿又攥进拳头里面，他没有被揭发后震惊和羞怯，反而问道：“那你今天……都是在陪演戏吗？”
怪不得降温毛巾是温热，原来他早就发现……
顾耀扬随意应声。
“那，那你……为什不揭穿？”林聿言看着他侧脸，目光落在他耳朵上那颗蓝色耳钉上，他似乎直带着，从来没有摘过。
顾耀扬：“嗯。”
林聿言问：“给喝？”
顾耀扬还是：“嗯。”
林聿言轻声说句“谢谢。”怕此时表现不像病号，又卖力地咳嗽起来，结果咳得太用力，嗓子又疼又痒，竟然就停不下来，锤着胸口，脸色通红。
顾耀扬神情有些嫌弃，帮他拿杯水，递到他手上说：“别咳，嗓子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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