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说:“没事没事,这会儿已经睡下,就是老毛病犯,直拖拖拉拉不太好。”
郁岚有个间接性眩晕老毛病,以前还在公司上班时候,连续忙几天就会犯病,这些年终于闲下来,不再处理公司事务,不再跟着沈仲柏着急、上火,整个人都好多,已经很久没犯。
沈南星刚要问她最近忙什,书房门突然打开,沈仲柏这个时间竟然待在家里,面容看似也憔悴不少,对他们两人招招手,示意他们过去。
沈南星坐在书房沙发上,看着沈仲柏向整洁有序书桌被堆得乱七八糟,不禁担忧道:“爸,到底怎?”
沈仲柏正在擦眼睛,擦干净带在鼻梁上,叹口气:“没事,就是公司在运作上出点问题,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熬过去。”
原本沈南星已经做足充分准备,打算元旦假期和易风辞起回家,面对场腥风血雨。
结果两人提着行李刚进家门,就觉得家中本应其乐融融气氛有些不对。
即便他们平时不在家,李婶和王姨也会在闲暇时候有说有笑,见到他们回来更会热情上前,又帮他们提行李,又是帮他们切水果。
可今天李婶不在客厅,王姨也是听到他们进门之后,才急匆匆地从厨房跑出来,笑着说“回来”。
笑得明显有些勉强,而且黑眼圈很重,看似有些憔悴。
易风辞坐在旁皱皱眉,似乎有些疑惑道:“为什这突然,难道是之前和承……”
他话没有说完,顿顿,“难道是公司哪个项目出问题?”
沈仲柏又叹口气:“是跟承安之间项目。其实早在半年前,承安那边就已经单方面对咱们撤资,生产方又连续出现几处原材料上失误,导致咱们产能不足,直都在亏空,如今勉强撑小半年,恐怕也撑不太久。本来直瞒着你们,包括你阿姨,结果前几天还是被他发现,这才急火攻心,犯眩晕症。”
“那,那要怎办?”沈南星虽然不懂这些事情,听得知半解,但也能从字面上听出自家公司出现危机,不由得看向易风辞
沈南星闻到客厅里飘着股浓郁中药味不禁皱皱眉,问王姨:“是谁生病吗?”
王姨扭头看看楼上,叹口:“是夫人病,直瞒着你们,没让说。”
沈南星不由与易风辞对视眼,双双来不及换鞋,跑到楼上。
李婶刚好从郁岚卧室出来,见他们两个匆匆跑来,忙上前道:“小少爷,风辞。”
沈南星问:“妈怎?前几天跟她视频还好好,怎突然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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