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垂垂眼,目光落在不远处剧本上,“群舞也很重要好不好,没有们群众舞者努力,又怎能衬托出主角光彩,又怎能让空旷舞台变得壮阔?”
李华西说:“犟嘴,胆小就胆小,找那多借口。”
“谁胆小?”沈南星收收地上剧本还有稿纸,股脑地放在李华西手上,起身下逐客令,“先让齐礼言看看行不行,如果没什问题,就要开始排练。”
李华西也跟着起身,问道:“那你呢?这都下午三点半?不吃饭?”
沈南星说:“会儿去吃。”
上午9点。
沈南星驱车来到“华西”。
昨天舞蹈动作还有两三个没有改完,趁着早上头脑清醒,猛子扎进舞蹈室忙活起来。
李华西端着搪瓷缸子过来时,沈南星正呈大字状摊在地板上,张张重新改过动作草稿散在边,被午后清风吹起边角。
李华西随手捡起几张,坐在沈南星旁边翻翻,新改过动作沿浅至深,简洁流畅,虽然还有部分不是齐礼言想要那种花式炫技,但从难度上来讲,完全可以满足他想要在舞台上出风头意愿。
李华西说行,摸出手机,边往外走,边给齐礼言助理打电话。
李华西走后,沈南星并没有出去吃饭,而是又次躺在地板上,想着李哥刚刚说话。
李哥说他胆小,其实没错。
不知从什时候开始,他从小所热爱灯光、舞台,渐渐地成为个让他只敢远观却不敢站在正中央地方。
他宁愿开个舞蹈室教小朋友跳舞,宁愿转到幕后为舞剧编舞,宁愿挤到群舞堆里为大家伴舞
李华西挑不出毛病,放下草稿赞美道:“不愧是们华西当家头牌沈老师,连齐礼言这样人提出刁钻问题都能迅速解决,后生可畏啊。”
沈南星从地板上坐起来,“李哥又开始说笑话,怎是华西当家头牌?可是整个A市所有剧团当家头牌。”
李华西听完“哈哈”大笑,问道:“头牌怎不亲自跳?胳膊腿儿又没老,整天搞些舞蹈创作,过几年是不是就准备正式转战幕后?”
沈南星看似轻松道:“幕后也没有什不好,把不能跳角色转到别人身上,赋予他们全新生命,好像也是件很厉害事情。”
李华西瞥他:“不信有哪个舞者是不想登上舞台。你呀,就是中毒太深,小时候受到老张那老小子蛊惑,又整天跟姜婷婷那个臭丫头对比,比着比着就真觉得自己不太行。这些年也不跳主角,整天挤在群舞堆里,有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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