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证明真没有躲,只有个办法。”
沈南星早已饥肠辘辘,接过易风辞递给他面包,咬口,“什办法。”
“换房。”
沈南星眨眨眼,迟疑几秒钟。
易风辞等他吃完面包,把矿泉水递给他,“不行?”
背影,见他缓缓停下脚步,转过身,才不着痕迹地松口气,大声问道:“你躲干什?”
易风辞见他站在太阳底下气喘吁吁,渔夫帽帽檐下流出两缕细汗,勾起嘴角轻笑声,“还讲不讲道理?”
沈南星听到他有所回应,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刚想摘掉帽子坐在地上扇扇风,易风辞就从对岸跳回来,顺带把他拦腰扛起,放在块背阴石头上,免得太阳晒到他。
“不是你先躲吗?怎还恶人先告状?”
山里太阳虽毒,风却是凉,易风辞半蹲在沈南星面前,没让他把帽子彻底摘,而是帮他把帽檐往上推推,从补给包里面拿出张纸巾,帮他擦擦汗,擦完又拿出个小面包,以及瓶矿泉水。
沈南星忙喝口水,“怎可能。换,换就换吧。”
沈南星缓会儿,终于平复呼吸,垂眼对上易风辞目光下意识要躲,但碍于刚刚这场追击,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只能勉强看着他鼻子尖,嘴硬道:“都说,没有躲你。”
“是吗?”易风辞撕着面包袋,“那你为什跟谢元睡间客房?”
沈南星早已经忘是易风辞首先提出“自己住”这件事,只能信口胡诌:“谢元跟谁都不熟,所以才会”
“比还不熟吗?”
“”这个确实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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