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点。
沈南星从床上爬起来。
易风辞已经去上班,餐桌上放着他在楼下小吃摊买来豆浆油条。
豆浆还是温热,油条稍稍有点凉。
沈南星去浴室刷个牙,坐在餐桌前把油条泡进豆浆里。他本以为自己会睡到下午三四点钟,却没想昨晚休息实在太好,把这段时间所消耗掉精力全都补回来。
再配上易风辞低沉仿佛午夜电台男主播声音,偶尔还会做个轻飘飘美梦。
有时会梦到躺在天空上,有时还会梦到踩进云朵里。
这次沈南星梦到小时候,梦到父亲领着父母意外双亡,无家可归易风辞来到他家,跟他住在起,跟他从小起长大。
易风辞从浴室出来,沈南星已经把头埋进书页里睡着,他这几天实在太累,等不及易风辞洗完澡给他读书,抢先阖上眼睡过去。
薄薄书页被他压出折痕,易风辞抬手把他挪到靠近左边枕头上,收起书,躺在床上右半边。
易风辞笑笑,任他继续趴在自己背上,把他背回卧室,放在床上。
卧室空调依旧处在休眠状态,易风辞怕他热,把空调打开。
沈南星等他把遥控器放下,又当着他面把空调关上。
易风辞拗不过他,只好按下电风扇开关,“这点电费还是能交得起。”
沈南星披着床上那条浅色系专属于他毛毯,抻出条腿,做睡前拉伸,“能省则省,又不是大户人家。”
沈南星独自吃过早饭,走到门口,拖过前天晚上在家里运回来大号行李箱。
行李箱里放着不是衣服,而是些杂七杂八小玩意,有精致
“哥?”
“嗯。”
沈南星睡得不熟,有点动静,梦就醒。
他闭着眼睛向易风辞那边摸摸,直到摸到他手臂,才习惯性地拽住他,借点力,闭着眼睛蹭进他怀抱里。
易风辞为他找个舒服姿势,拍拍他背,轻声说:“睡吧。”
易风辞挑挑眉:“银升集团小公子还不算大户人家吗?”
“银升集团小公子可能是大户人家,但易风辞宝贝弟弟可不是。”沈南星收回腿,从易风辞枕头底下拿出本厚厚原文书。
易风辞揉揉他头发,“先去洗澡,你稍微等会儿。”
沈南星应声,趴在床上翻着书,行行地寻找上次读到段落,以便易风辞回来继续读给他听。
他喜欢看原文书并非热爱学习或是想要练习外国语,而是这种看起来似懂非懂,深奥又充满俗人所不能理解富有哲学奥妙内容,非常容易使人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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