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便是脖颈痛,发烫鼻息尽数落在肩头,然后便是某个狼崽子无甚威慑力声低喃,“该罚。”
只听阵清脆悦耳轻响,沈沐将出门特意放在怀中铃铛拿出来,小幅度地轻晃两下。
伴着车厢内立即响起铃铛声,他掰开某人落在自己腰间手,将掌心里铃铛递过去,为防铃铛丢失,他还特意系根红绳。
“那日你说你喜欢铃铛,便叫人做个模样,你看看,喜欢。”
肩上青年身子明显僵,略微抬起些身子将铃铛拿走,放在掌心反复打量着;车厢内许久未曾有人开口,就在沈沐忍不住想要开口询问时,萧繁突然提起红线端,然后系在沈沐皓白细腕上。
回头,只听男人清冽清淡声线在略有些嘈杂环境中,依旧清晰无比,
“听闻沈先生十分喜茶,苏某正好有些问题想请教,不知可否寻个时间去府中讨教番?”
“好,”沈沐爽快口应下,“摄政王府欢迎苏先生。”-
沈沐拉着萧繁出茶楼,转过街角,来到处鲜少有人经过宽敞巷子,远远见到辆眼熟马车,直接拉着青年直接上去。
不想过分招人注意,出门时他特意叫阿青选辆较小马车,若是他人乘坐便是大小正好,此时将萧繁拉进车厢后,余下几乎不剩多少空间,拥挤到沈沐连转个身都略有些困难。
“喜欢。”
口中低喃着,萧繁将系着铃铛手放在腿上,抬眼看着沈沐,眼瞳黝黑深不见底;额间还挂着细汗,萧繁再次以诱哄般声音问道:
“孤生辰那日,能不能直带着这铃铛、不要解开?”
垂眸看着腕间铃铛,金色圆球与红色细线将人原本冷白肤色衬托越发白皙;不知是否是错觉,沈沐总觉
不过他时也顾不上这些,保持着进来时侧着身姿势,看着萧繁额角隐隐渗出细汗,有些慌忙攥着青年手,连忙闻声问道,“是头疾发作。”
萧繁将头埋在他颈窝,沉沉应声算作答应;他双手搂在沈沐腰间,说话时声音满是隐忍压抑痛意,“会儿就好,聊些别。”
心里担忧,沈沐想看看青年脸,可试两次想让萧繁抬头依旧无果后,只好前倾些身子将人抱住,轻轻拍着他后背,柔声安抚道,“三日后你过生辰,有什想要礼物。”
青年每次头疾发作时,手上总是没轻没重,沈沐被他勒几乎要喘不过气,无奈中想出声提醒青年/轻点时,只听萧繁开口沉沉开口,语气似是有些委屈,
“你分明记得孤生辰,为何昨日故意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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