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青年冷白脖颈又开始可疑发红,沈沐也不知萧繁在想什,摇头表示否认后,他从被子里伸出只手,百般无聊地把玩着萧繁宽松长袖袖口,有些好奇地开口问道:
“你昨日私自跑出宫,那些老臣白日是怎说你。”
“翻来覆去也就那些,没甚好在意思,”萧繁垂眸看着左手袖口那只白皙修长手,喉结滚反手轻覆其上,声线干涩些,“听说上午九弟来摄政王府闹?”
“无非就是楚家私通军火事情,九王爷发现自己上钩心中恼怒,于是索性便来这里闹。”
头疾事萧繁向来讳莫如深,沈沐自然不会多谈,只是他摸着青年衣袖右手慢慢攥紧,直用力到指尖略微发白时,才不得不换话题,清冷嗓音听着有些沙哑,
复杂阿宇,倏地想起某日傍晚,男孩着急忙慌地敲门拜见说,王伯或许还有“其余同伙”。
就是这个十岁左右男孩,单单凭着多次撞见王伯在王府后门外给个陌生人银两、又从他手中接过包手制粗布麻衣,便心生怀疑;于是沈沐便派人跟踪那个陌生人,终于在京外找到位白发苍苍老妇人。
“本王从不迁怒无关人等,”俯视着还不到他肩头高男孩,沈沐对于他过分聪慧,心中片警觉,“而你只要记得,管好你嘴和手脚,不然最终连心求死机会都没有。”
然后他便头也不回走向房间,重重将门关上,四周终于重归安静。
夜不曾好好休息,经过清晨路奔波和方才对峙逼问,身心俱疲劳累感点点涌上来,甚至盖过半日粒米未进饥饿。
“还有便是,陛下能不能把放在臣腰上手先拿开?”
腰上停留手顿却并未移开,只听青年低低声道,“早上上马车时不还要孤搀扶,孤帮亚父揉揉。”
“不必,臣真不疼。”
只见
褪去外衣、单着件里衣在床上躺下,沈沐将自己裹在锦被中后闭上双眼,不过数次呼吸便沉沉昏睡过去。
或许是这两日习惯睡觉时身边总有似有若无檀香味,这觉他睡格外浅,以至于身旁床榻仅仅只是略微有些塌陷时,沈沐便立即转醒过来。
“是孤把你吵醒?”
耳畔传来萧繁沙哑低沉声音,沈沐心中动转过身去,后腰却不争气地阵撕裂扯痛,让他禁不住皱眉轻轻抽气声,带着气音说声“没有。”
萧繁身上不再是早上两人分别时朝服,穿着修身墨青色长袍坐在他床边,见沈沐好不容易转过身,有些迟疑地问句,“你腰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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