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腕再次被萧繁手扣住举过头顶,沈沐只觉耳朵痛,才在他耳畔说话萧繁竟直接口咬在耳垂,无力地哑声嘶吼着,“为什你永远都想着要离开。”
“就算要离开,能不能提前说声。”
“沈子
瞳孔微缩,沈沐不可置信地看着青年停在后院翻身下马,身上还穿着绣有祥龙盘踞朝服,满脸愠色地找他这处大步走来。
大脑有片刻滞怠,沈沐不知道萧繁是如何知道他离京、不知道萧繁是如何知道他在这处有房产、更不知道萧繁在得知自己离开后,第反应为何是捉捕逃犯般、马不停蹄追到京城外。
腰间痛,沈沐便被萧繁直接抱进面朝后院卧房;挣脱不得,他被迫看着萧繁线条硬冷脸,阴沉几乎能滴出水来。
不似往日般轻柔小心,来到床前时,萧繁将他略有些粗,bao丢在床上,眼角青筋突起,僵硬绷起咬肌,沈沐甚至还能隐隐听见他后牙狠狠摩擦声音。
可即便是这样,沈沐在仰面摔在不够柔软床上时,依旧感受到双温柔干燥大手,正稳稳拖着他后脑勺。
人,很可能是他。
忽然又想起昨夜萧繁神情激动同他说,说他萧繁没有那多底气,可以肆无忌惮试探沈沐态度。
或许真如萧繁所言,在他们二人这段感情里,沈沐能肆无忌惮地随心所欲,不过是因为他知道萧繁离不开他。
而他又对萧繁做些什呢?
除却强迫似让萧繁接受他感情,还有责备萧繁畏畏缩缩直面问题,他真设身处地想过萧繁不安从何而来吗?
萧繁不舍得他疼。
胸膛急促上下起伏,俯下身青年眼中是殷红血色,他抬手在沈沐脸旁床垫上狠狠砸;两人鼻尖相贴,萧繁呼出阵阵热气几乎要将沈沐烫伤。
如困兽之斗般,青年在他耳边低声吼着,“你又骗。”
“你怎?”抬手想去摸萧繁脸,沈沐有些担忧地连声问道,“是头疾突然发作吗?”
“是不是说过,你只要留在身边,哪怕什都不做都可以。”
他向自诩对萧繁坦诚相待,却永远都是在远处默默完成切,然后将或好或坏接结果丢给萧繁,强迫他接受——或许他从未有过刻,完完全全、真正信任或依赖过萧繁。
不怪他犹豫不安。
竹林环绕,连空气都带着丝丝清香,沈沐长吸口气,平复好心情准备离开回京时,却突然听见远处出来急促到有些慌忙马蹄声。
此处鲜少有人来,也不知是谁在此刻太阳正烈时,急不可耐地赶来——
“萧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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