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敢。”
“沈子念,们是不样,”萧繁声音同样微微颤着,他似乎觉得两人挨还不够近,倏地又向前靠近半步,“你来兴致,可以毫无顾忌撩拨;你不高兴,也可以直截当冷着脸当场就走。”
“因为你从最开始就知道,拿你毫无办法。”
“被你困住,你却可以随时离开,”声音顿,青年又没方才那股子要吃人狠劲,垂眸看沈沐眼,“所以没有那多底气,可以肆无忌惮试探你态度。”
“沈子念,”萧繁再次低喃着他名字,说着想把头往沈沐肩上靠,“你到底知不知道,撩拨人是要负责。”
吗。”
雾气蒸腾屋内,萧繁声音都略显模糊,以至于让沈沐竟错听出丝委屈:“亚父今晚没怎吃饭,是还在生气吗。”
“没胃口而已。”身后传来水声响动,萧繁应当是正往他这处走来;沈沐长叹声,开口问萧繁为何突然变主意,还非要让田婆婆自己发现他身份。
“这样孤不必亲口告诉她,”萧繁声音逐渐靠近,还伴随着不可忽视檀香气,“她也不敢再擅自离开京城。”
不是不会,而是不敢。
抬指抵住青年前额,满屋子热气让沈沐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只能低声道“萧繁,你现在怎说话也要撒娇。”
身子被泡阵阵发软,沈沐双手撑着木板从木池中起身;浑身湿漉漉从水中出来,湿透单衣不住往下滴水,他不甚在意地在池边坐下,看着身边直直站立青年。
两情相悦情况下,他本以为这是件很简单事情,但萧繁不安和重重顾虑,却让他觉得束手无策。
确认心意那刻,他就知道自己很可能要放弃离开念头,深陷京城皇宫这座无形牢笼永不得抽身,所以
沈沐沉默,垂眸看着萧繁点点靠近,落下拖长身影将他整个人完全笼罩着,耳旁响起他低哑声音:
“孤知道你说过强迫留不住人心,但如果人都留不住,又谈什留住人心呢。”
转身去看萧繁,青年就在他半步外位置,两人此刻都只单穿件薄衫,浸湿丝料贴在身上,发烫滚水让两具身体寸寸肌肤,都微微泛着红。
萧繁靠太近,以至于身体每处极有力量感部位都被沈沐看得清清楚楚;身体本能向后退,背脊与木板紧紧相贴,沈沐突然不知该将眼神落在哪。
难得慌忙回,沈沐听见自己气息不稳开口,声音不如往日四平八稳,“萧繁,明明就有直截当方法,为什遇到任何事情,你都要选择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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