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月色好,沈沐忙碌日终于得空闲,他推开门窗瞧会儿月色,背靠轩窗转过身,细细打量着满屋成双成对物品,许久后满意地点点头。
莫说是田婆婆,他自己都挑不出丝破绽。
吩咐阿青去准备沐浴热水,沈沐来到衣柜前拿换洗衣物,拉开柜门时,不可避免地看见那条萧繁不舍得丢红色
等下。
回想起昨天带茶花发簪时,萧繁毫不抗拒模样,再配上他此刻脸紧张表情,沈沐瞳孔微缩心沉,几乎是不可思议看着萧繁。
他、他该不会有什特别私人癖好吧。
“略有耳闻,”萧繁这幅如临大敌模样让沈沐也有些尴尬,于是他轻咳声试探道,“如果陛下看着碍眼,不如们将它丢?”
“碍眼谈不上,”眼神闪躲,萧繁将肚兜攥满是皱痕,步履僵硬地来到衣柜前,将肚兜快狠准地塞进去,面朝柜子几个深呼吸后才转过身,
萧繁面朝软卧背朝人,手里拽着条水红色肚兜,背影僵硬地定在原地。
第次亲眼见到古代肚兜,沈沐好奇地上前两步仔细去瞧,还没靠近就见萧繁见鬼般,猛地转身往后退步,深邃眉眼满是警惕。
浅淡粉红在青年冷白皮肤上尤为明显,自双颊直红到脖根。
余光瞥见萧繁青筋,bao起手背,沈沐满腹疑惑,“这肚兜怎吗。”
如果没猜错,这肚兜应当是田婆婆饭前用“借花瓶”借口,进他屋里偷偷塞进被子里。
“况且是老人家份心意,孤也不好推脱。”
沈沐:“”
所有小众爱好都该被尊重,沈沐也不戳破,心里盘算着宫门关闭时间,再次催促道,“陛下还是赶在宫门关闭前回去吧,不然言官又要上奏说闲话。”
“如果亚父只是担心这个话,”萧繁蹙眉沉思,片刻后果断道,“孤有办法让他们闭嘴。”
不过是在药镇落脚晚,萧繁身精明狠辣劲儿仿佛起睡丢似;沈沐怕两人再争会儿,萧繁真要在这里留宿,二话不说直接将门打开,满面笑容地将人拱手送出去。
难怪他当时就觉得奇怪,田婆婆分明眼神不好,怎偏偏瞧中个花瓶。
想起老人家次次满心欢心地将两人错认为伴侣,沈沐甚至有些想笑,弯弯眼睛,又道,“阿婆也是操碎心。“
“操碎心……”肚兜是丝滑绸缎面料,握在手里同烫手山芋般;萧繁闻言喉咙紧,“亚父知道这肚兜是做什。”
沈沐当然知道,不过就是些房事里小情趣。
但他又不用穿,有什好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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