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自己,撑着扶手就要直起身子,没想萧繁根筋劲儿又上来,不等他将话说完,便拖着他另侧腰又将他摁回来去,声音也有些恼。
“他二人都活不过明日,亚父还有什想问。”
微微愣,沈沐还是坚持推开钳制他大手,忍痛坐直身子,自然而然地扯过手边龙袍盖在身上,清清发哑嗓子问道,“陛下也认为凶手是刘恩和高瀛?”
“火葬焚烧肉身、邬金油,指向性已经再明显不过,”萧繁语气不悦,“至于亚父说高瀛情人,靖谙已派人前去捉拿。”
偌大京城中,找人宛如大海捞针,除高瀛没人见过女子长相,沈沐心中讶异,“陛下知道她在哪儿?”
“高瀛出手并不阔绰,风尘女子不会为他离开京城,无非就是找个地方躲起来,”萧繁用手帕擦拭着手指上白色药膏,
“以高府为中心,家家青楼盘查,不可能捉不到人。”
话毕萧繁将手帕放下,看着桌上治伤药瓶,突然转过身,看着角落里拼命降低存在感许太医,思索片刻,面无表情道,
“除方才治腰,许太医再开点治嗓子药,打包给摄政王送去。”
作者有话要说:许太医:真承受太多这个年纪不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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