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本该在府中管禁足摄政王大人,竟衣衫不整地出现在陛下书房,脖子上还带着暧昧印记
还有就是腰疼,大清早怎会腰疼
萧繁身上独带帝王之气锐利又不容拒绝,沈沐下意识地抬头望他,眼见着萧繁将滑落肩头披风拿起来,有些笨拙,却无比专注地替他披好。
青年声音有些沙哑,“孤相信过,孤——”
“陛下,许太医来。”
许太医路火急火燎地赶来,见着背对着他萧繁,边顺气边紧忙俯身行礼,“参见陛下——摄、摄政王大人!”
萧繁侧身而立,被他挡住视线沈沐偏过头,见门外许太医看见自己跟撞见鬼似,不禁有些好奇道,“许太医为何如此怕本王?”
心心念念着养老沈沐接着道。
青年眼中满是受到欺骗愤恨恼怒,沈沐轻叹声,低头看眼手腕上圈青紫,声音在萧繁逼问下更显怆然,“因为在陛下眼里,臣做什都是别有所图。”
萧繁前倾身子顿。
纤长羽睫盖住双眸,沈沐苍白面颊上露出个怅然若失笑,“臣从前不理解,为何世人总说,能得善终摄政王屈指可数。”
“陛下年幼时,臣甘愿为您遮风挡雨,不顾众人反对,坚定不移地站在您身后。”
沈沐笑赏他黄金百两事还历历在目,许太医看着面前两个得罪不起活阎王,小腿肚子直发颤,慌忙解释两句。
“进来吧,给摄政王把下脉。”
萧繁朝旁边退半步,将身后沈沐完完全全露出来;男人披着暖黄色龙袍,披风下只有件素白内衬,此时静静坐在轩窗下,乌黑长发肆意散落,白皙修长脖颈上有圈极为明显青紫,看就是被人生生掐出来。
“愣什呢,进来啊,”萧繁不耐烦地皱眉,突然想起什似,低头问沈沐句,“除脖子,还有哪儿伤着。”
烧暖炉屋内开始暖和起来,沈沐抬头回答,“腰疼。”
他偏过头轻咳出声,单薄身子在萧繁厚重披风下细微颤栗,宛如,bao风雨下沉浮不定叶扁舟;回眸对上萧繁有些无措双眼,沈沐狠狠心,干脆利落地下最后剂猛药,
“陛下已能独当面,现在臣只求个善终,就这样难吗?”
萧繁时哑然,沈沐眼底灰白无比刺眼,他竟无端地有些慌乱,“孤没这样想过。”
“但陛下从未信任过臣,对吗。”
沈沐无力地凄凉笑,抬手去解肩上披风,却见眼前黑,身边萧繁竟猛地起身转过来,手边桌子跟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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