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禁足啊,”沈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着萧繁反复打量他模样,眼底划过丝狡黠,“陛下就不担心臣趁机做手脚吗?”
“担心又如何?”萧繁冷
两人都心知肚明,若高瀛背叛是原身,高瀛绝无可能活到今日。
沈沐自然知道萧繁话中所意,只是他不能将高瀛与原身勾当说出来,面不改色地对上青年黑眸,反问道,
“高瀛恶意挑拨臣与陛下之间关系,难道不该教训吗?”
萧繁毫不示弱地反击回来,“亚父不觉得这解释过于苍白、不会有人相信。”
“不,”沈沐朝青年浅浅笑,上扬眼角是不自知勾人,“至少陛下信。”
,只偶尔响起筷子碰在瓷碗上清脆声。
这种感觉很奇妙,身旁分明是最危险人,沈沐却在青年身边感受到丝久违放松与安定感。
轩窗外是清白月色,摇曳烛光将殿内照亮,两人就这样个默默吃糕,另个不知什时候也来到圆桌前。
“关于那卷书册,”见萧繁在身边坐下,沈沐立即放下筷子,“陛下有什想问臣。”
“没必要看,既然是亚父主动拿来,有问题也早处理过,”青年恢复如常神色,开口问道,“亚父以为这火是谁放。”
萧繁顿。
“不然陛下不会特意将臣召来,却绝口不提邬金油事,”沈沐垂眸看眼桌上所剩无几糕点,眼底带笑,语气轻松,“大可随意找个理由让大理寺用刑,屈打成招总是屡试不爽。”
“那亚父便想错,”萧繁桌下手慢慢攥成拳,拇指指腹擦过食指关节,“他人代为动手有何意思,孤要亲自罚。”
沈沐将青年眼底情绪览无余,甚至幅度极小地歪下头,声调毫不慌张,“那陛下打算怎罚呢。”
“禁足,”青年眯眯眼,双眸闪动,“事情水落石出前,亚父哪也不许去,也不许同外人接触。”
“高瀛指示他私养情人放,”沈沐凝眉思量片刻,如实道,“若高瀛不曾购买迷药,臣认为这迷药也是从这女子手中来。”
此女子在书中仅仅出现过次,萧繁闻言并不惊讶,只是嗯声,迅速跟上思路,片刻后陈述事实,“但没人能证明此人真实存在。”
沈沐点头,“对。”
“你家仆趁高瀛不在家时候,受你指示将此事告之给杨淑,”青年修长指尖在桌面上轻点,“所以高瀛脸上才会带伤。”
窘迫之余,沈沐讶异萧繁思路这样清晰,却见萧繁突然摇摇头,倏地皱眉看他,针见血道,“这不是你往日行事风格,你这做目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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