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名弓箭手已在凉亭内准备就绪,”年轻护卫沉稳应答,“只要陛下摔杯为号,
他左臂上有道近两寸长伤口,血珠正争先恐后往外涌,跪在龙椅边上药太医满脸冷汗,青年却目无表情地看眼通报男人,眼刀如孤鹰般锐利。
半晌后,他冷冷开口,声线是与年龄不符低沉喑哑,
“所以,你将人分尸,也没找出分毫证据。”
“废物。”
话音刚落男人脸色白,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口处突然出现血色刀刃,闷哼声便重重倒地,抽搐几下没气息。
眼前清池清可见底,隔着雾气眼望不到边。
褪下层层衣衫,沈沐仅着件素白里衣,找处隐蔽位置,蹲下身用手试试温度,然后坐在池边慢慢将足尖脚踝、最后到齐腰位置浸入水中,温度适中热泉让他舒适地轻叹声。
找处隐蔽位置,他靠着泉壁慢慢将整个身子浸入水中,心里反复思量日后该如何。
以原身此时地位权力,舍弃手中兵权势力、直接辞官隐退并非不可。
只是他在小,bao君“死亡笔记”上估计会高居榜首,万哪天小,bao君不开心,突然想拿他开涮,小命不保也是很有可能。
帐内余下人又是面色抖,汗如雨下不敢多言。
手臂上伤会便被妥善处理,萧繁听着太医在耳边絮絮叨叨就是阵心烦,眼皮底下这些废物毫无用处,失去耐心他站起身,不在意地随意挥手,去屏风后面。
将满室求饶与惨叫丢在身后。
“陛下要去温泉沐浴?”年长嬷嬷应吩咐赶来,看着萧繁左臂上白纱,犹豫半晌还是劝句,“可太医刚说过,您这两日最好不要让手臂沾水——”
“弓箭手事,”萧繁抬头瞥嬷嬷眼,见人立即垂头不敢再说字,侧目对身旁护卫道,“准备如何。”
与其在刀尖上讨日子,不如先把自己名字从小,bao君本子上移除,再辞官隐退,靠着原身家缠万贯享受咸鱼生活,岂不快哉。
正美滋滋地想着,远处突然传来阵骚动,沈沐在水下听不真切,有些警觉地从水中出来-
营帐内鸦雀无声,地上却齐齐跪满人,各自身体战栗面色惨白,前面五六名护卫打扮男人抖更如筛糠般,不时能听见关节摩擦嘎吱响。
“陛下,臣按照您吩咐,”有人掀帘进来,铠甲带着点点血迹,跪下行礼,“已将纵火三人斩首分尸。”
龙椅上青年约莫十八/九模样,面容凌厉眉眼深邃,鼻梁笔挺薄唇绷直,五官无不透着冷漠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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