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惊澜笑着说:“不如与她同去?”
林非鹿愣会儿,还以为自己听错:“同去哪里?”
他走进两步,把人从台阶上拉下来,摸摸充满疑惑又不敢相信小脑袋,温声说:“就快过年,们去秦山和他们起过年可好?”
天还没亮,身后天色雾蒙蒙,远处连绵山头却溢出缕熹光。
林非鹿定定看他好会儿,头扑进他怀里。
宋惊澜顺着她唇亲回去,用炽热驱散她身体凉意,才终于满足地把人按进怀里:“乖,睡吧。”
过会儿,怀里小脑袋往外拱拱,贴近他耳边,小声说:“谢谢你擂台赛,很喜欢。”
黑暗中,他没说话,只是笑笑,又把人按回怀里。
……
砚心又在宫中待半月,每日除和宋惊澜比试,就是陪着林非鹿宫内宫外到处闲逛,直到年关逼近,才不得不离开。
年时候能清闲些多陪陪她,把政事都集中到最近处理。
寝殿内静悄悄,他灭烛火躺上床去,手臂下意识摸摸旁边空荡荡位置,又摇头哂。
片刻之后,外头传来窸窸窣窣声音。
宋惊澜在黑暗中睁开眼,听见寝殿门无声被推开,有人猫着身子轻手轻脚地走过来。
他无声笑笑。
宋惊澜不得不放开缰绳接住怀里小姑娘,还好那马听话,被放开之后只是原地踱步没有跑走。
她在他颈窝蹭好会儿,又抬头在
林非鹿心里虽然不舍,但总不好直把大嫂扣在这,让大哥独守空房嘛,便也没多说什。未免砚心不忍心,面上也没表露离别怅然,只是将给大家准备东西又都打包遍。
宋惊澜这几日越发忙得不见人影,有时候她半夜偷偷溜去临安殿想摸上床再给他个惊喜,却发现他根本就没睡,还在前殿看折子。
林非鹿也就不好再去打扰。为方便送砚心离开,两人前日就出宫去辛夷巷宅子,宫人把她提前备好马和盘缠都送来,两人在宅中过夜,翌日早林非鹿便送她出城。
刚出门,就看见宋惊澜拎着包裹牵着马站在辛夷花树下笑盈盈等着。
林非鹿还没反应过来:“你怎来啦?送她就好。”
下刻,有个冰凉小身子就钻进被窝里来,直往他怀里拱。
宋惊澜顺势把人抱住。
她身上还残留着冬夜冷香,趴在他胸口笑眯眯问:“给你惊喜,开不开心呀?”
他笑着亲她下颌:“开心。”
她从他怀里翻下来,躺进他臂窝,用手搂住他腰,亲亲他嘴角:“来陪小宋睡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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