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狠狠道：“对！”
林念知怀疑地看
她两眼：“不可能吧？小五连太学都没去过，没读过书也不识字，怎
会骂这些成语？而且
看她平日里也不像是这伶牙俐齿
人。”
林熙急，心道怎长姐也开始帮她说话啊，她委屈问：“什时候骗过长姐？难道长姐不信吗？”
林念知往后靠靠，换个舒服姿势，“也不是不信。”她说，“那人家这也不算骂你，不就说个实话吗？”
林熙：“？？？”
啼地进来，
进来就让她给自己做主。
林念知今儿没出门，倒是没听说太学事，问才知道发生什。
林熙哭着把事情经过说遍，上天作证，她真是半句假话都没有，林非鹿怎嘲笑她，怎骂她，字字不落地复述遍。
本来以为向跟自己同心长姐会为自己出头，没想到林念知听闻只是问：“那她进太学吗？”
林熙愣：“没……没有，她就站在台阶下面。”
林念知困恹恹地挥下手：“行，回去吧。大皇兄不是罚你禁足半月吗？这半月就别往这跑，天气怪冷。”
林熙哭着跑走。
林念知：“那你骂人家做什？”
林熙：“？”她委屈极，“没有骂她，是她骂。”
林念知不耐烦：“你不是骂人家小贱人吗？”
林熙都惊呆：“……往常，们不都这说她吗？”
林念知干咳声，又说：“她真骂你？说你胸无点墨目不识丁才疏学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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