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傅岳庭对他也没有避讳,望向他双眸点漆如墨,染着贯笃定,“秦砚是好不容易求来,绝不可能放手。不论如何。”
个“求”字,已经让傅博宏心头再度巨震,傅岳庭强调这句“不论如何”,更让他心情复杂。
傅岳庭脾气禀性,他再解不过,话说到这个地步,他心知事情恐怕不会有转圜余地。
这时,秦砚抬手按住傅岳庭手背,压下他咄咄逼人,对傅博宏说:“和岳庭决定在起,并不草率,们都认真考虑过以后,想过会承担什样后果,这次向您坦白,也没有奢望能立刻得到您理解和祝福,只是身为晚辈,们更不想有所隐瞒。”
傅博宏看着秦砚。
傅博宏拍桌子:“不行!”
还没离席其余人被吓跳。
他们吸气声让傅博宏回过神,攥着轮椅扶手说:“秦总,在你休息之前,想和你单独谈谈,就是不知道秦总肯不肯赏脸?”
他有意改称呼,还说两次,不仅秦砚注意到他改口,满桌所有人都注意到这个细节。
傅岳庭于是代秦砚回答:“祖父,秦砚可以和你谈,但必须在场。”
这句话,众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傅岳庭道:“人少也好,清静。”
傅博宏皱眉:“那怎样?”
傅岳庭问:“怎不样?”
傅博宏沉声说:“因为傅氏要有姓傅人来继承!”
秦砚向来有种不符合年纪沉稳,和傅岳庭恰好互补,这份沉稳直让他很放心,可放在今天,就让他百般难受,无言以对。
尤其看到傅岳庭果然在秦砚开口之后收敛起棱角,他心里酸气直涌,难以置信傅岳庭和秦砚相处模式竟然会是这样。
“岳庭
傅博宏冷下脸,还想说话。
傅岳庭打断他:“您也不用再问秦砚,这件事他说不算。”
其余众人隐约听出些眉目,但看傅博宏脸色,再看傅岳庭寸步不让凌厉,大家极有眼力见地陆续离开。
很快,餐桌前只剩下三人。
眼见傅岳庭把秦砚守得密不透风,傅博宏肝火旺盛,只能直截当:“岳庭,你定要和秦砚在起?”
秦砚眸光稍动。
他听出傅博宏提起傅氏深意,也明白傅博宏此刻对于他和傅岳庭不满。
傅岳庭则忽视这份不满,继续道:“承杰和英哲也姓傅。”
傅博宏脸色黑臭,直到饭后,才对秦砚说出下句话:“夜深,秦总今晚就留下住吧。”话落对管家说,“去收拾间客房出来。”
傅岳庭说:“不用收拾,秦砚今晚和住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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