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他手自然也没有放松意思。
这时,门外传来匆匆脚步声。
“傅总——”
只说两个字,医生话就尽数吞回去。
看到床上两人肢体纠缠暧昧画面,他脸上对病人病情关切全然化为嘴角处冷漠微微抽搐。
秦砚说:“你先松手。”
傅岳庭说:“不松。”
秦砚:“……”
傅岳庭趁他不备,手上用力把人拉过来……
秦砚猝不及防,倒在病床上,撞向傅岳庭,他只来得及撑起手臂,曲肘抵在傅岳庭肩测,避免碰到对方身上伤口,语气生不起怒气,仅仅带着三分竟然已经习惯无奈:“你乱动什?”
秦砚背影仍然显得从容,却直没有开口。
傅岳庭继续说:“秦砚,睡觉吧?”
片刻后,秦砚只道:“松手。”
傅岳庭嗓音微紧:“不松。”
不等秦砚再说话,他又说,“既然你不肯接受目前唯有效治疗,那也出院。”
面对傅岳庭邀请,秦砚答案依旧不变。
“不用。”
傅岳庭握着被子手不由收紧。
秦砚态度这样强硬,他难免想到刚才对话。
难道真会有另个人去帮秦砚?
“抱歉,打扰。”
该死,就知道这两位每次住院都不会那简单。
这次竟然骗狗进来杀?
未免太过分
傅岳庭躺在他身下,感受着温热气息喷洒在脸侧,顿时僵直得笔挺,干巴巴地道歉:“对不起,不是故意。”
秦砚说:“那你还不松手?”
傅岳庭目光偏移,低声说:“来都来,不睡会儿再走吗?”
秦砚:“……傅岳庭,你现在像什样子?”
傅岳庭抿唇不语。
说着,抬手按铃。
听到动静,秦砚回身看他,微蹙着眉:“你胡闹什?”
傅岳庭回望着他:“是在向你学习。”
分明刚吃过药,秦砚直觉偏头疼还没彻底消退:“你不要强词夺理。”
傅岳庭说:“没有强词夺理,这是实事求是。”
然而倏地,他看见秦砚狠狠蹙眉,从怀里拿出药瓶倒出两粒扔进嘴里,又从桌上拿起水杯顺服下去。
“头疼又发作?”
秦砚闭眼缓解秒,才道:“这些不需要你来操心,养好你自己伤就够。”
话落转身要走,却被身后突然抓来力道紧紧攥住。
“那你究竟要忍到什时候!”傅岳庭下颚冷硬,沉声问,“你定要这样不爱惜自己身体吗?你吃药次数越来越多,是药效对你来说作用越来越小,是吗。再这样下去,你迟早会免疫这些药,到时候你要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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