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说：“傅岳庭——”
傅岳庭试图打断他：“这是最后
次。”
秦砚说：“你上次就说是最后次。”
傅岳庭说：“这次真
是最后次。”
傅岳庭干巴巴地说：“好痛。”
到
医院楼上，病房门打开着，他往里看眼，发现韩峰也在，就大方地走进去。
刚进门，他就看到玻璃门内场景。
傅岳庭半躺在病床上，床上横着小桌板，小桌板上放着碗粥，粥里插着勺子。
秦砚站在床边，背对着门口。
两人不知道在说什
。
秦砚已经听得麻木：“傅岳庭——”
傅岳庭当即闭眼：“
睡。”
没过多久，装睡变成真睡。
他脸上尽是和昨晚截然相反轻松，即便睡着，唇边弧度也没有彻底消退。
秦砚从他脸上扫过，在他唇边停顿半秒，才打开手机，查看辛曼刚发来邮件。
秦砚说：“在。”
“好。”傅岳庭唇角不自觉抿起淡淡抹笑意。
见他还不闭眼，秦砚问：“怎？”
傅岳庭说：“你……要不要上来睡？”
不可否认。
胃里还有大把空间，但被秦砚无情剥夺吃饭乐趣。
秦砚说：“你胃还没好，应该少食多餐。”
韩峰给他也盛碗：“你也吃点。”
秦砚简单吃完，把粥碗放回食盒，转脸看到韩峰偷偷打个哈欠，就带他去隔壁房间休息。
回到病房时候，傅岳庭正闭眼坐靠在床头。
“……”
宋景明正听得云里雾里，转脸看眼毫无所觉韩峰，踌躇
宋景明悄悄地走近，好奇地偷听。
秦砚说：“不是饿吗，怎不吃？”
傅岳庭抱着左臂：“抬不起来。”
秦砚说：“你刚才接电话是哪只手？”
傅岳庭把掌心伤口摊给他看：“还没好。”
——
宋景明从辛曼口中得知秦砚今天又没来上班消息时，是下午三点。
再得知傅岳庭又住院，他甚至竟然没感到太惊讶。
毕竟自两人认识以来，医院就成他们度假胜地。
不过他还是开车赶过去。
秦砚有瞬间心动。
但心动转瞬即逝，他说：“不用。”
傅岳庭仍然望着他：“你有考虑过吗？”
“什？”
傅岳庭说：“跟试试。”
听到脚步声，他睁眼看过来。
对上他还残留着倦意眼神，秦砚说：“困就睡吧。”
傅岳庭说：“不困。”
秦砚降下床头，再说遍：“睡吧。”
傅岳庭缓缓躺平，视线跟着他走到床边沙发前坐下，才轻声问：“等醒过来，你还会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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