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庭紧绷侧脸褪去几分冷硬,他转身离开阳台,回卧室。
——
第二天。
上午十点。
“秦总,们是不是该出发。”还没见到人,宋景明声音已经传到办公室里。
看昨晚情况,说不准老板就是和秦先生有什矛盾,现在他还把话题往秦先生身上引,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活腻歪。
但还没来得及后悔。
管家看到傅岳庭直直又望向原来方向,好像没有被他引出什不好后果。
之后又是久久没有动作。
直等到那辆车停下,秦砚从车上下来,再走进门内——
已经是下班时间,到医院门口,章浮没再跟着傅岳庭上车,只目送汽车渐行渐远,然后打车回家。
傅岳庭坐在车上,右手搭在受伤左臂,正闭目假寐。
回到住处,他挥手撤已经准备好晚餐,转身去楼上,在露天阳台站许久。
管家送上来杯咖啡,小心放在旁桌上,见傅岳庭直没有动作,不由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是……秦先生家方向?
转身下楼。
——
医院里。
眼见最后瓶点滴也要结束,章浮终于松口气。
他今天顶着冰雪般寒冷待在傅岳庭身边,到现在小命都快丢半条,总算迎来脱离苦海曙光。
话音落下,秦砚抬头看到他脸:“去哪?”
宋景明说:“去傅氏啊,不是
傅岳庭静静地、紧紧盯着那道身影没入门廊,搭在护栏手缓缓收紧。
秦砚没有搬走。
他闭闭眼。
身上痛,心底痛,似乎都在这个瞬间得到消解。
丝摇晃希望渗出胸膛。
自从昨晚老板从那里回来,家里气氛就跌破冰点,连大声说话都成禁忌,所以即便看到傅岳庭在看什,管家也没敢出声去问。
他只劝说:“先生,您伤还没好,站这久,休息会儿吧。”
傅岳庭垂眸扫过被包扎过左臂:“没事。”
管家不知道老板这是在看什,正犹豫要不要再劝,就看到远处有动静,下意识说:“那是秦先生车?”
句话刚说完,他只想抽自己嘴。
之后等医生做完最后检查,两人同时起身。
“傅总,您这几天需要卧床休息,那明天会,您打算让谁主持?”听到医生让傅岳庭这段时间尽量绝对静养建议,章浮在出门路上问。
傅岳庭道:“谁说需要卧床休息。”
“医生……”对上傅岳庭转来冷厉目光,章浮话憋在嗓子里,“没什,是听错……”
傅岳庭没再理会他,径直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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