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淡声道:“上班时间,你怎总是这闲。”
这句话杀人诛心,宋景明赶紧跑路。
听到门又开合遍,秦砚握笔手又是顿。
他看着对面已经空座位,半晌,抬手拿起电话听筒。
但正要拨号出去,他想想,把听筒扣回去。
秦砚问:“这些你怎知道?”
“章浮跟说,就是傅岳庭助理。”宋景明说,“老秦,这也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就是担心,你要是和傅岳庭闹僵,咱们跟傅氏合作是不是也黄?要不你就趁这个机会去关心下,面子工程也好啊。”
秦砚抬眼看他。
宋景明讪笑:“还有就是,你和傅岳庭毕竟是朋友,他这跟你怄气,合作事小,伤身体就不好。”
其实怄气也是他胡乱猜。
语气很正常嘛。
好像也没有很可怕。
宋景明边想边推开门,再轻手轻脚地合上,才走向秦砚:“还忙呢?”
秦砚头也没抬:“什事。”
宋景明:“……也没什大事。”
?”
不该吧……
昨晚上发生事都让他差点失眠,难不成秦砚这个状态会持续很久?作孽啊……
“那倒没有。”辛曼没注意到他话里“又”字,她还在心有余悸,“就是因为没有,不是才更吓人吗。”
宋景明深有同感地点点头,然后问:“现在呢,好点没有?”
——
门外,辛曼刚送走宋景明,转头就看见自家老板从办公室里出来,吓得个箭步回到座位。
“秦总。”打完招呼看到秦砚手里西装外套,她有些奇怪,“您这是?”
秦砚随手关门,才把外套穿上:“在傅氏楼下就近订
章浮告诉他是,傅岳庭从进公司大门起就把自己忙得不可开交,忙到连饭都来不及吃,可按照他想法,以傅岳庭能力,这种不健康忙本身就显得很刻意。
不过不管是与不是,昨晚秦砚和傅岳庭也把他和韩峰吓得够呛。
他可实在不想再经历遍,这两人早点和好对谁都好。
秦砚重新动笔:“知道。”
宋景明:“……那你是关心啊,还是不关心啊?”
他端正地坐在办公桌前椅子上,咳声,“就是听说,傅岳庭今天也去傅氏上班。”
“嗯。”
“到现在,滴水未进啊……”
秦砚笔下微停。
宋景明说:“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那怎成呢!”
辛曼如实说:“不知道。不敢问。”
闻言,宋景明叹口气。
看来靠别人是指望不上。
他只好挪到门前,这次很有礼貌地敲门。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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