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砚说:“朋友之间,很多事不需要理由。”
傅岳庭心跳乱。
渐渐沉默亮光复又涌上他眼底。
他看着秦砚,唇角微微翘起。
“对。”
“好。”
秦砚接着把它放回衣领内。
傅岳庭没有坐下。
可能是昏沉脑海再度压下理智天平,他看着秦砚,忽然问:“那时候,为什来救?”
秦砚抬眸看他。
厉寒芒,“该付出代价,是那个酒驾司机。”
人行道绿灯还在亮,如果不是司机喝酒,根本不会出事。
秦砚也就不会躺在医院里。
傅岳庭看向秦砚:“你放心,这件事会处理。”
按照司机醉酒程度,依法从重处理绝不为过。
他说,“朋友之间,不需要理由。”
两人对视着。
傅岳庭迫不及待想听到个非同寻常答案。
“为什救你?”秦砚却没认为这算是个问题,“如果你和交换位置,你会不会救?”
傅岳庭沉默秒。
他只能回:“会。”
这里是傅岳庭母亲家乡,听他这说,秦砚也没有再去插手打算。
傅岳庭也不想多提起这件事,见秦砚有心想把项链戴上,却因为肩膀伤口停下动作,他犹豫半秒,起身说:“帮你。”
秦砚没有多想,再把戒指递给他:“谢谢。”
傅岳庭于是俯身下来。
他屏息靠近秦砚,仔细扣好链环后,视线才试探着在秦砚侧脸划过,缓缓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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