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接着,他感觉到腰间压力,以及身侧陌生体温和气息。
谁!
他脸上立刻覆上层寒霜。
然而再看清身旁人脸,他眼底慑人冷厉转瞬消散,又浮起层无措。
秦砚?
刚躺下,没等他抽回手,傅岳庭已经顺着这个姿势枕在他手臂,蹭出个舒服角度,又继续睡。
秦砚:“……”
想到傅岳庭大概是把他当成游戏里“秦砚”,再经过这几次折腾,他对脱身也已经彻底失去希望。
算。
谁让灌醉傅岳庭人就是他自己呢。
。
听到关门声,秦砚又低头看看傅岳庭。
对方借着酒意睡得正香,丝毫没有负担,应该是睡着缘故,表情没平日里冷硬,反而有些柔和。
但他总不能在床边站夜。
秦砚微微直起身,单膝跪在床上,带起傅朗严让他往后躺平。
他不敢再动,连渐渐乱节奏心跳声都勉力压抑,担心它把人惊醒。
只是秦砚睡眠向来很浅。
怀里人变成根木头瞬间。
他眼睑微动,也慢慢睁开眼睛。
只是今晚没有进游戏,秦砚原以为今天可能要躺在凌晨才有睡意,没想到听着怀里节奏绵长呼吸声,他没过多久也渐渐沉入梦乡。
第二天。
日光撒入玻璃窗,和夜未灭水晶灯光混在起,铺满地。
床上,两个身形相仿男人手脚纠缠,几乎融为体。
傅岳庭还没睁眼,宿醉不适先让他蹙起眉头。
动作间刚有缝隙。
傅岳庭就贴近过来,严丝合缝。
秦砚心情复杂。
这是个树袋熊吗?
他顿顿,只能抬手拖着傅岳庭后脑,起侧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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