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烛尤定住不动。
痒意发麻,唇瓣被咬得生疼,裴云舒羞恼至极,“你说能是什?”
烛尤折磨他般,“那两个,又是哪个更好?”
“不知道……”可怜兮兮人眼神迷离,香气灌满整个床帐之内,染得手指都有让人失心魂香气,“不知道。”
烛尤就用夜,让他知道哪个是更有力。
上床,拿着被子盖住自己。
烛尤伸进被子里,拽着他脚腕将他拽到床边,“被子能护住你吗?”
他站直身子,脱下衣物,汹涌东西差点弹到裴云舒脸上。
烛尤垂眸看他,眼中神色比下面还要骇人,“被子护不住你,只有丈夫才能护住你。”
外头大半夜间下起细雨,雨滴砸在草地叶子之间,掩住呜咽哭泣,裴云舒狼狈得满脸都是泪,抓着绸缎枕头直往里面缩:“不要……不要……”
以往藏得好好蛮横和欲望只是藏起来,今夜裴云舒才知道,人有千千面面,妖也有千千面面。烛尤这个妖平时藏得那般好,今晚却止不住莽撞和烈火。
他从来没变,对裴云舒欲念和贪婪深埋在骨子里,因为裴云舒不喜欢,就装模作样学成个人样,但终究烛尤还是烛尤,热到青筋血液中猛兽。
烫得裴云舒觉得自己被放在火上。
其实是被烛尤放在心头尖尖上。
烛尤按住他腰,狂风携裹着,bao雨,水面上船波荡起伏,好几次差点翻到水里。
哭得眼皮肿起,嘴巴也肿起,声音都沙哑着好听,烛尤半是心疼,半觉得兴奋。
他狠狠地钉在裴云舒身上,动作大开大合,比雨水之声还要响亮,心中藏着整个晚上醋意借机倾诉,含着蜜样都甜在裴云舒身上。
裴云舒被他句句不知羞话说得满身泛着粉意,内里坚韧人外面却娇碰就红,烛尤按着他,问他到底谁大。
裴云舒含着哭腔,又是委屈又是欢愉,“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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