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本就没有妖邪。
皇上突然惊天动地地咳起来,他咳得分外吓人,胸膛不断起伏,身上伤痕更是触目惊心。
裴云舒闭嘴默认。
将军唤人来给皇帝诊脉,便同裴云舒和烛尤二人等在殿外,他朝着裴云舒深深弯下腰,“谢仙长出手相助。”
裴云舒避开,“不必如此。”
皇帝看到他们二人站起身后,二话不说就躺在地上,虚弱地唤声:“长榷。”
烛尤此时正心生暗火,似笑非笑道:“这处布结界,皇上又是在喊谁?”
皇帝面不改色地站起,又走到门前躺下,用脚踢下门,脸色苍白道:“长榷。”
这次外面将军总算是听到,将军连忙走进房内,眼便看到已经恢复冷静皇上。
他蹲下身,单膝跪在旁,扶起皇上,表情松口气,“陛下。”
擦去脚上水珠。
诚如他所说,他长得越大,手也越大,如今手便能握住裴云舒脚踝。
裴云舒挣挣,烛尤抬眼看他眼,道:“爹爹别动,秀才先生让多多孝顺你。”
裴云舒道:“秀才先生?”
“嗯。”烛尤随意应声,心神全放在手上,只觉得触手片温热,白里透粉,宛如块上好暖玉,他手指“不小心”划过裴云舒脚背,裴云舒抖抖,忍笑道:“烛尤,孝顺爹爹就要好好孝顺,怎能出错呢?”
将军还是坚持,待行完礼后,他抬头,朝着裴云舒露出个略显松缓表情,道:“那日受伤,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却是喜从天降。”
裴云舒:“谬赞。”
将军还想再说些什,就对上烛尤投来目
“多亏有两位仙长,”皇上目光投在裴云舒身上,“仙长功力深厚,让朕难得有丝清明,朕感激不尽。”
说着,皇上眼中已经含上热泪。
“……”裴云舒目瞪口呆。
“仙长,”皇上虚弱地抬起手,攥住裴云舒衣摆,副无以回报激动非常模样,“仙长有如此本领,还请驱走身上妖邪,彻底救命!”
裴云舒道:“你——”
他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玩,便玩闹般,轻轻踩烛尤胸膛下,佯装不客气地踢他脚。
“做不好,爹爹得罚你。”
烛尤只觉得胸口被踩地方犹如被火撩过般,心口砰砰剧烈跳动,他舔舔唇,爹爹两个字刚说出口,那边没有眼色皇帝就道:“朕不想看你们父子情深。”
犹如盆冷水从头浇下,把烛尤给浇个透心凉。
回过神来后,裴云舒已经穿好鞋袜,把他也给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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