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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你梦想中工作。”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去深渊射手。开放源代码后，它把半个地球人迎进来，没有人用真实身份，选项菜单长到堪比《国内税收法》，随便什人都有可能在里面游逛，成群结队散客、好奇警察、比爬虫更低等们所谓渣滓、ROM黑客、自制程序人、信奉旁门左道RPG玩家，他们不停地拆解、重写、拒绝、作废、重定义越来越多新贡献内容，包括图形、指令、加密和退出……消息不胫而走，看来他们是等待好多年，正所谓需求直被压抑。玛克欣能自在地混迹于人群中，不惹人注意。她并非上瘾，可有天她碰巧回现实世界中会儿工夫，看看墙上钟，掐指算，发现有三个半小时时间她说不清楚。幸亏除她自己以外没有人问她去那里要找什，因为答案明摆着，真是可悲。

是，她很清楚深渊射手没有让人死而复生神功，谢谢你指出来。但是，温达斯特档案正发生着奇怪事，就是马文送来闪存盘后没多久她拷贝到电脑上去那份档案。她近来常偷偷溜去看档案，看得她胆战心惊，因为现在每次查看时，总会有新加进来资料。仿佛有人想攻进来时就会来——由于她防火墙几辈子不更新，这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事。

“想想看近来前沿理论，”譬如有这样资料，“认为当事人虽不是传统意义上双面间谍，却有可能有着清晰完整个人目标。根据最近降低保密级资料显示，这也许早在1983年就露出端倪，当时当事人据称促成危地马拉位民族主义者成功逃离，档案馆对这位参与起义民族主义者颇有兴趣，当时当事人与她还存在婚姻关系。”类似这样更新内容，奇怪是所有内容都不是否定，虽然也不是完全赞颂。像这样材料是写给谁看呢？只有玛克欣能看到吗？二十年前温达斯特仍然能施善行，把时任他妻子希奥玛拉从法西斯刽子手那里救出来，而严格来讲，他当时正在替他们效命，有谁知道这些后能从中沾到好处？

至于是谁写，首先要怀疑是温达斯特本人，他想看着体面些，只是这也太荒唐，因为温达斯特已经死。不然就是环城路阴谋家在演习，再不然就是互联网已经变成不同世界之间交流媒介。玛克欣开始瞥见屏幕上有些动静，她知道她应该能喊出它们名字来，隐隐约约地捉摸不定，每个都消退为单不知名像素。也许不是。更有可能是，温达斯特仍然不亮，他身在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