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维尔瓦擤擤鼻涕后说,“跟他做爱总是很刺激。”
“他是个很敏感很体贴爱人。”
“操!才不是呢,他就是个狗杂种。你试过肛交没有?”
玛克欣真想听她说这些吗?
德尔曼卖鞋子吗?
最糟糕情况,事情有可能朝许多方向发展。你们俩事持续多久?”
“从今年夏天在拉斯维加斯开始。们甚至在9月11号那天还匆匆打炮呢,更觉得跟他事太恶劣……”
玛克欣不由得微微地瞟她眼,“希望你不是在说那事也是你造成吧?那样话你就真太疯狂,维尔瓦。”
“同样不以为意,难道不是吗?”
“同样什?你这是在做演说吗,‘听好你们所有懒虫’?美国人忽视家庭观念,所以才把基地组织招到飞机上来,把世贸中心给撞倒?”
“有道理。”她以鼓励口吻说,“猜这是他拿手好戏?”
“他们看见们样子,们目前模样,多不堪击,多疏忽大意、自以为是。他们把们定为容易攻击目标,他们想得没错。”
“不知怎回事,看不出因果关联,不过也许只有看不到吧。”
“是个*妇!”维尔瓦轻声哀叹道。
“啊,别这样。少妇还差不多。”
但遇到这种情况,谁会禁得住不想听两个细节呢?比方说,艾斯在翠贝卡有套温馨单身公寓,浴室建筑面积足足有个专业篮球场那大,各种品牌、大小和吸水性卫生棉条应有尽有,洗发水和护发素瓶子上商标你连个字也不认识,因为它们是从遥远地方进口来,美发器材里既有扁平发夹,也包括个巨型老式美容院吹风机,你用时候不仅要坐在下面,而且显然要爬到里面才行,避孕套选择也是多到让杜安里德药妆店结账台看上去像加油站男厕里售卖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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