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从东区寄售店买来名牌裙装,昂首阔步地晃悠到门口也好,要不然小心翼翼地溜到门口也罢,可每次走到个爱尔兰裔看门人跟前就停住。看门人斜着眼从上到下仔细地打量她们番,又朝书写板瞥上眼。“没有收到命令,”他煞有介事地耸耸肩,“没有命令就不能让你们进去,理解意思吗?”然后他脸怒气地说句“再见”,大门就哐当声地关上。当爱尔兰人眼睛不在微笑时,你要编个更好理由,要穿着双适合跑路鞋子。
这种情况直持续到80年代健身热潮才算结束。那时,德塞雷特管理层突然想到,顶层游泳池可以用作健身俱乐部设施,向顾客开放,能挣来不少额外收入。就这样,玛克欣终于能进大楼,只不过以外来者或“俱乐部会员”身份,她还得绕到后面入口乘货梯上去。海蒂则再也不想跟这个地方有任何瓜葛。
“它被人诅咒。你注意到没有,游泳池总是关得很早,晚上没有人想待在那儿。”
“也许是管理层不想付加班费吧。”
“听说它是由个犯罪团伙在运营。”
“具体哪个犯罪团伙呢,海蒂?况且,那又有什区别呢?”
后来会证实,有很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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