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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多久,连那温柔水侯稳健脚步声已消失很远,眉如远山含黛女子还仿佛没从幻梦中清醒。倚住门边玉臂,早已是酸麻疲惫;沉香紫檀打造门框硬棱,也在娇嫩肌肤烙下深深红
“哈!”
见到她这副惊恐模样,孟章有些无奈地笑道:
“月儿啊,不是早跟你说过,没人时不必跟这般拘礼!”
安慰下惊慌侍女,威武孟章满面笑容说道:
“月儿,你还没告诉,为什这晚,你还来梳妆打扮?”
水侯建议,说不如就依四渎那份遍传四海文檄所言,主公暂将南海大权假作传给长兄,这样天下人便再也没闲话可说——这样馊主意,经说出,还没等孟章怒目相向,那龙灵子便早已大声呼喝,直叱那人迂腐;看龙灵气急败坏模样,似乎若不是水侯在场,当即就要着人将这胡言乱语同僚叉出门去!到最后,反倒是孟章水侯压着火,假意劝解龙灵几句,平息这场风波。
经过这场不起眼纷乱,孟章也就请退众臣,径自返回寝宫临漪宫去。
等到临漪宫,进宫庭来到寝室前,见其中情景,孟章讶然说道:
“咦?月儿,你怎?”
原来,刚进到寝宫卧房,孟章便看到自己那位心爱之人,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菱花宝镜怔怔出神,也不知在做什。
“……”
被水侯问,俏婢脸上却飞起两朵红霞,支支吾吾半天才细声说道:
“侯爷恕罪……婢子只是想着,什时候都要让侯爷看到婢子最好看样子,这样侯爷才能心情愉快,不为外面那些事儿烦恼。婢子……婢子又不知道侯爷什时候回来,只好直守在梳妆镜台前,看见眉上黛粉飞淡,便拿笔画眉补补……没听到侯爷回来,请侯爷恕罪!”
“……”
女孩儿含羞带怯说完这番话,强大水侯却时无言。直过半晌,孟章才如梦方醒,轻步走到红玉妆台前,回身看看女子眉色,在妆匣中挑支淡墨眉笔,便来给那位仍在待罪女孩儿亲自画眉。
心中疑惑,又走近几步,孟章才看清楚这爱婢举止,便哑然失笑道:
“怪,月儿啊,看这水色已近傍晚,你却还在这边梳妆。”
原来,走近后孟章正看见这位最近被自己免去奴婢身份女子,正专心致志地扑面描眉。
“呀!是水侯大人!”
许是化妆太过投入,直到孟章走近那月娘才反应过来,便如受惊小鹿般下子从玉鼓凳上站起,连描眉黛笔都没来得及放下,便在那处忙不迭地敛衽请罪,连道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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