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醒言便恍然大悟,跟清河说道:
“是!正因掌门要跟你做这场戏,所以反倒要坚决罚你!这样来,门中其他长老,反而不会怀疑你们师徒串通,还会不停劝掌门平息怒气。毕竟那道德经文,早已流传下来;上清竹简虽然
“是,确是这样!”
听得清河分析,醒言琢磨下,觉得确是此理。只不过,清河接下来番话却让他大开眼界:
“上清门中历代掌门,也大抵都这认为。只是到当前脉,师傅灵虚掌门,并不这认为。”
“呃?”
“嗯,自从发现那行字迹,后来有次跟灵虚掌门随便说起,想不到他却大为认真,当即便跟说,其实他也早就将这事记在心里,思前想后,考虑过很久;现在既然提起,他便有事跟相求。”
没人能听到他们谈话,便压低着嗓门继续说道:
“那上清竹简,上面所记,也不过是当下流传道德经文而已。虽然字迹古雅幽重,但在们这些熟读道家典籍上清弟子眼里,那竹简上面所书内容,也早已见得惯熟,没什新奇。只是,有次在藏经阁中巡视,偶然动起心思去看看上清简,却在最末发现比寻常经文多出行字——‘欲究天人至理,穷自然大道,可将此简烧掉’!”
“啊?!”
初闻此言,醒言惊,但随后就脱口说道:
“难道那‘炼神化虚篇’,须烧上清简才能看到?”
“求你烧掉竹简?”
“是啊!”
“哦……明白!”
虽然清河还未明言,但醒言已大致明白是怎回事。
接着下来,自然是那本来就有几分狂性上清首徒,依着掌门恩师之言,偷出经卷,找个没人地方从容烧掉上清竹简,望空中记下那“炼神化虚”二篇。然后,自然被人发现他酩酊大醉,身旁残留堆竹简;犹有几分余温酒壶底下,则余着堆黑灰……
“是啊!”
听醒言之言,清河赞许看他眼,说道:
“这道理其实说得挺明白,最末这行字也写得挺大,和前面笔迹也样。想来那历代掌门长老,都已不知看过多少回。”
“只是,这三清教主手书流传下来竹简,乃是道门等宝贝,谁敢就因为这行字,就把竹简把火烧掉?何况那道门之祖是何等人物?他又怎会像寻常江湖人那样,行下这样无聊手段?万只是句祖师戏言,试下后辈弟子尊崇之心,这样话,要是依言烧掉,说不定立马大祸降临,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再者,即使没有天罚,光这烧毁祖师手稿事,就足够为千夫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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