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几乎所有人都有这疑问,但这松山下诺大斗场中,也只有两人知道真实情由。原来,就在刚才,醒言乍见妖异魂芒时,还有些惊怖;但待稍转念,他心中竟是大喜过望:
“哈~那自封‘金焰神牢镇魂光’,多日未用,正好手生,今日这邪徒倒凑趣!”
谁知,就在他打定主意、还没跨上两步之时,这位急着要去炼化妖刀上清堂主,便已见段如晦刀刃锋口那些已经异化恶魂,蓦然便神色大恐,几乎不约而同挣脱妖刀束缚,齐飞起,朝后面那催逼之人倒卷而去!
只稍迟疑,便见到这段贤师已颓然倒地,在烟尘间不住翻滚,连声惨号!
于是过不得片刻,离得最近四海堂主,便见这位遭妖魂反噬段贤师,已再也喊不出个字儿来,只顾得用双手紧扼脖颈,喉头荷荷作声;脸上则条条筋肉紧绞扭曲,似乎正受着锯筋刮骨般痛楚。
反而个个神色痛苦,竟似恐惧非常!看样子,要不是自己摄魂夺魄之音直催逼,恐怕它们都得龟缩回去。
“莫非今日时辰不利?罢,有关神教荣辱,今日必须要全力争胜;幸好,还有血魂大法!”
眼见今日这比斗处处古怪,心性阴狠段如晦便把心横,拼得大伤元气,也要运功迸血激发那妖刀摄魂。只是,这取自佛门割肉饲鹰之意血魂大法,不施则已,施便是无休无止;虽然法力无边金钵师尊定会出手救援,最后自己也定会大损根基。就在他心中还有些犹豫之时,却见那直静如山冈少年,突然间身上阵光焰闪烁,便要欺身来攻。见得如此,段如晦再无迟疑,口中立即发出声尖利绵长呼号——
听得这声不类人声啸叫,那位直神色紧张金钵僧,顿时声太息,合掌在心中叹道:
“善哉善哉!都怨为师念头料差……呃?!”
眼见这样,醒言惊心之余,也不禁叹息声,走上前去,将手挥,让自己那镇魂之焰燃上这奄奄息邪教贤师;只在须臾之间,
正在这邪教佛子心中悲苦之时,却突然发现自己徒儿那催动血魂法咒尖啸,刚刚响到半,便嘎然而止,然后便代之以声声惨烈无比痛号!
“何事?!”
金钵僧听到这异叫,猛然惊,赶紧朝石坪中看去:
这时候,不仅是他,几乎所有人都已看清楚,那俩愣阵比斗二人,就在那少年突然欺身上前、段贤师厉声呼啸后片刻功夫,突然便见不可世净世教贤师,骤然瘫倒在地,滚动呼号,浑身散发着诡异暗青光华。
“他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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