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自然说过。”
“那你忍受这几日苦楚,是不是就为等回来,不让难堪?”
“是……”
心赴死女子,见眼前之人不来动手,只管问话,不知他倒底是何用意,答话间便有些迟疑起来。只听这少年堂主继续说道:
“嗯,那寇姑娘你便听好,”
“……虽是妖怪,却也不是全无心肝。”
“在千鸟崖上这多天,直以异心对堂主,堂主却以真心对。那次对群兽讲经,又知道堂主对们这些……又如何能连累堂主,逃之?”
“在上清宫这些时日,也知道窝藏妖物是何等大罪。这次身份败露,又不能答应那人无耻要求,雪宜只好守在堂中,等堂主回来发落。无论是剑将杀却,还是绑到掌门那块儿说明情由,想必他们都不会为难堂主……”
说到这儿,这原本脸凄然女子,突地决然说道:
“既然堂主已知内情,那就请快快动手吧!”
记下来传给后辈——于是就去跟大哥说,想学他们‘道’;却被大哥骂顿。”
“那次是第次知道,原来‘人’对妖很凶,见就要杀掉。但有个坏脾气,想过件事,就总是忘不掉。于是又过好多年,想很久后,终于让想到个学道好办法。于是又去找大哥。这次,大哥没骂,却连好多天没理。然后有天,他跟说,好吧,不过们要等。”
“等很多年,们等到,等到位在山中‘人’里身份很高,但年纪很小,本事也应该不大张堂主。”
“后来,后来……”
说到此处,直语调平静女子,却再也说不下去。双眼眸中蓄积已久泪水,霎时间如洪水决堤般奔涌而出,浸湿整个清冷娇柔面容。
“方才你也听得明白,已跟那无耻之徒说过,你那什藤萝缚人法术,正是跟学得。”
“希望寇姑娘
“……也好。”
答过句,这张堂主却未急着举剑,只是又接着淡淡问道:
“对雪宜,你记不记得自己曾说过句话?”
“什话?”
“说你愿为奴为婢、什事都听?”
“哦——”
直不动声色少年,终于睁开眼眸。此时他手中长剑,已从鹅羽般粉颈间悄悄滑落。
看着眼前泪水肆溢却又无声无息悲恸女子,醒言忍不住叹口气,道:
“寇姑娘,你不必往下说。不过还有事不明:既然你泄露身份,却为何不逃?还要忍受这许多天秽语污言?”
听得问询,寇雪宜又抽泣阵,才渐渐止住悲声,语带哽咽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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