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却忽听得阵喧嚷。鲍楚雄扭头看,正见五六名兵丁,围作堆,似乎正在那儿拉扯着什,还不时发出争执之声。
“这些不长进家伙,又在那儿争战利品!”
原来,这南海郡郡兵,虽然作战军纪还算严明,但俟战斗结束,便习惯三五成群搜寻战利品。严格说来,按当时郡里规矩,打
“没有呀!”
那位正准备将脑袋再次偷偷探出小丫头,以为又被哥哥发现,赶紧悄悄往回缩缩,讪讪答话。
“真没说?就是这句,‘就不给!’”
“就不给?真没说呀~也没想偷看哦!”
“哥哥你想跟要啥呢?”
徒;降与不降,对他们来说,也只是早死晚死问题。因此,在人数占优郡兵面前,常有那悍不肯降贼寇,被奋不顾身郡兵从后死死抱住,然后另位官兵从前方正面刀剁下——
由于这样场面实在过于血腥,醒言只好背对着杀场,将那好奇小女娃儿挡在身前,不让她瞧见分毫。
直到此时,醒言才有余暇觉察,方才鼓荡自己全身沛然道力,现已如退潮般全不见踪迹;蓦然充沛气力,也不知流向何方。现在他整个人都酸麻无力,经脉中更如空竹般,只觉着整个身躯都似乎飘飘荡荡无所凭依。
面对这般情势,再结合往日诸多怪事,醒言已大略明白其中关窍:
上次马蹄山上贸然吹奏『水龍吟』,这次再吹神曲解救官兵之急,在自己并不深厚太华道力中途耗光之时,两次跳出救场,都应是自己这把已入鞘中无名古剑——虽然,马蹄山那次,这把古剑藏身在白石之中。
“呃,还没想好。”
心不在焉胡乱答句,醒言暗自忖道:
“唉,气力耗光,现在竟开始有些幻听!”
且不提他在那儿胡思乱想,再说鲍楚雄麾下兵马战斗。就这说话功夫,剿灭残匪战斗已经结束,现在郡兵们正忙着清理战场。
见大事已定,鲍楚雄赶紧朝醒言这边赶来。这位现在气力比醒言强不多少南海郡都尉,正有说不完感谢话儿,要讲给这位不远千里赶来为揭阳百姓造福上清宫张堂主听!
移动着酸软手臂,勉强将琼肜小丫头冒出脑袋拨回,醒言苦笑道:
“唉,剑兄啊,咋这样小气,也不将道力多借给俺会儿……”
“就不给!”
蓦,在他话音刚落之际,醒言竟意外听到声答话!这句彷佛就回响在耳边应答,依稀就像个女孩儿在那儿赌气撒娇,声调简直与那位龙宫公主模样!
“咦?琼肜,刚才是你答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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