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做呢?”
“怎做……嗯!好像眯着眼睛想下,就可以!”
“就这样?”
醒言颇有些怀疑。
“是呀!不信想给你看~”
刚要说出来那“冰心结”三字之时,醒言却见这眼前小女孩儿,将臂挥,然后仰着小脸儿对醒言问道:
“堂主哥哥,是这个法术吗?”
“……”
醒言时没有应答。因为,他突然看到,眼前这刚刚还在汩汩流动冷泉,现在已经被冻成几柱冰棱。而那岩间后续泉水,顺着这片冰棱淌下来,很快便被这寒气所凝,又在上面结成晶莹剔透冰柱。
“是这样吗?”
安张竹榻,便成琼肜居室。
虽然,这个不谙世事小女娃,曾强烈要求要住到哥哥房中。但她这醒言哥哥,毕竟也有十七岁年纪,于那男女方面世情,也是颇为解。虽然这小女娃也说不清楚自己多大,但瞧她模样,约摸也应该有十二岁。俗话说,“七岁不同席”;虽然这少年素行无忌,对琼肜也着实喜爱,但在这个问题上,却还是不能依着她——当下,便将这个只管腻着自己小姑娘,好说歹说哄到那侧堂之中睡下。
第二天清早,在那冷泉之处洗漱过后,醒言便咳嗽声,本正经对这脸上还湿漉漉小女娃说道:
“咳咳,琼肜啊,今个儿便是你正式加入俺这四海堂第天——唔,本堂主今日便先来教你样法术,也省得以后出去行走之时,被别人欺负!”
“好啊好啊!——堂主哥哥要教琼肜什法术呢?”
见堂主哥哥有些不相信,这琼肜便有些着急。然后——
便在这小女娃话音刚落之时,醒言便突然听得身后“轰”声;回头看,就看到那石坪之上,凭空便腾起大片火焰,在那儿正烧得旺盛!这火势甚烈,火舌熊熊喷射,倒
“呃……好像是。原来琼肜已经会啊?哈~”
没能当成师傅少年,正尴尬打着哈哈。蓦,他又想起往日那个在罗阳街头被淋成落汤鸡般赵棍,便问这个正兴高采烈小女娃:
“琼肜那日在罗阳街上,淋得那舞棍之人身水渍——却也是使法术吧?”
“嘻嘻……是啊!原来都被哥哥看到呀?”
小女娃有些不好意思,脸嘻笑,那双眼睛又笑成两弯细细新月牙。
“这法术嘛、你却曾亲眼见过——”
“咦?亲眼见过?……”
小女娃稍思忖,便叫出来:
“呀~哥哥是不是要教那冻人法儿?”
“哈哈,正是!不过那却不叫冻人法儿,它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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