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若依老夫看来,这两位年轻道长,年纪却并不定比你等人来得小。”
说完这句莫名其妙话,这位老者便只是抚髯微笑,再也不肯说得语。
众人初闻老者所言,尽是愕然不解其意。不过略品味,便先后俱都恍然大悟:
“果然还是李老见识不凡!法力这般高深道长,又如何会是这样少年!——这罗浮山上清宫,还真个不得!”
这番闲聊传出去之后,这罗阳又多不少皈依道门之人,并有不少慕道之心甚为坚定之士,打点行囊,跋山涉水,要拜到那罗浮山上清宫门下!
让自家客栈生意兴隆灵符。
——先前便得这好心店主人颇多襄助,现在又见他招待如此周到,醒言哪有不答应之理?听得这掌柜小心翼翼提起,醒言当下便即满口应承下来。少年还应允,会给这“客竹居”,附送上几道镇宅驱邪灵符。这下,直乐得这位店掌柜,眉开眼笑,那脸上皱纹,都似是条条舒展开来。
虽然,这上午挣得银钱,作那旅途盘缠已是绰绰有余,但上午临收摊时,已经应允下午还去售卖,醒言中午只好又闷在房里,描二三十道道符。下午设摊,这些符箓很快又是售而空。
等到第二天,又有些住得偏远罗阳居民,闻风而至,但只听得那客栈掌柜很抱歉表示,在他家落脚两位上清宫道人,在今早天刚蒙蒙亮时,便已是乘驴悄然离去。
众人听店家这话,扼腕叹惜之余,却又似乎恍然:
现在,这家上清宫道长落脚过“客竹居”,自此事以后,名声大噪,真个是客源不断,财源滚滚——当然,这客栈主人,将这生意兴隆之功,俱都归于上清宫高人赐予那几道灵符。现在,这几道醒言画就符纸,都被这店掌柜当作宝贝样,供奉在自己卧房之中,早晚膜拜不已!
“呀!原来这两位仙长,却是那上清宫弟子啊!难怪这年轻,却已能制出那样神妙灵符!只不过——为何在此之前,却没听他们称自己是那天下第道门弟子?”
“那还用说!这两位上清宫仙长,昨日上午有意出去售符,造福罗阳百姓,在他们临出门前,还特地关照小,不要泄露他们上清宫门人身份——唉!修为到他们那种程度,自然不屑借着师门之荫;想不到这两位道长年纪不大,便已有如此造诣,真是令等这些年岁痴长之人惭愧!”
“那是那是!”
客栈主人这番发自肺腑赞语,自是得到在场所有人连声赞同。
不过,有位声望颇高长者,却是拈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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