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菜单,她又说:“这家西餐馆冰激凌最有风味。”
周蓉问:“胃适合吃凉吗?”
关铃说:“偶尔吃次可以。你胃其实没有大毛病,主因是神经性,以后凡事别过于焦虑就好。”
周蓉说:“听你。”
关铃又说:“你是表面沉得住气、焦虑深藏不露女人。这性格应该改改,遇到极烦恼事,焦虑表现并不丢人,该,bao露就顺其自然地,bao露出来,比和自己较劲儿再压抑着好。”
“对,对!”晓光果然眉开眼笑。
“你放心,对于并不丑恶历史,是能够正确对待。”周蓉话说得很庄重。
不知道周蓉怎想,她居然要单独请关铃吃顿饭。
也不知道关铃怎想,她居然爽快地答应。此时,她已料到周蓉对自己与晓光关系肯定心中有数。
两个女人那天晚上都以最好衣着和形象准时出现在对方面前,地点是关铃选家老字号西餐馆。
也好,她被关铃乐观主义感染。
晓光接她回到家里,她本正经地说:“晓光,你有套啊,嘱咐自己护士长情人关照自己老婆,这种事可很少有男人做得出来。”
晓光也本正经地说:“你先说她做到没做到吧。”
周蓉说:“给她满分。”
晓光说:“这不就得啦!重点在目是否达到。你住院,不嘱咐个人关照你,能放心吗?你是女病人,嘱咐位男医生关照你,也不是回事。正好她在那儿当护士长,当然责无旁贷啦!蔡晓光不是般男人,做事当然很少有男人做得出来。”
周蓉笑道:“哎呀妈呀,你小关眼睛好
周蓉举起啤酒杯说:“谢谢。”
关铃也举起啤酒杯说:“不客气。”
二人碰下杯,饮口酒,互相看着,都心照不宣地笑。
周蓉推过菜单说:“点这几样行不?”
关铃拿起菜单看着说:“多。”她自作主张,招过服务员,去掉两道菜,加上冰激凌。
周蓉绷不住劲儿,笑道:“觉得你贫是跟她学。”
晓光说:“那不见得。贫分境界,向只在高处贫,高处不胜寒,贫能驱寒。为夫也要问你句,你觉得关铃怎样啊?”
周蓉反问:“你俩现在关系又怎样啊?”
晓光笑道:“你这问就不相信吧?自从你来信表明你要回国,俩关系就成历史,咱俩又共同翻开生活新篇章嘛!”
周蓉说:“这还可以。”她想,为让他高兴,又说:“你品位不俗,不是就想听到这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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