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点儿笑不起来,本正经。
她说:“猜到是哪些人。”
他说:“可没暗示你啊!猜到闷在心里吧,千万别挑明,旦挑明也等于是出卖。教你个办法,你要在恰当时候,对你猜到人开诚布公又不显山不露水地说,希望他们多帮助你,让你工作开展得更好些,以便调走得快些。好比盘棋,关键棋子挪动则通盘皆活,大家与时俱进就都有空间。”
她脸愁苦地说:“可往哪儿调呢?”
他说:“你考虑考虑,结合自己意愿给组织部写封信,批下。跟组织上要讲实话,不要写那种服从组织安排套话,那样会事与愿违,反而不好。”
工作有什意义?差零点几分没有参考意义,差两三分、四五分就有意义吗?名干部评议分是九十,另名干部是九十五,据此就能得出干部工作优劣高下吗?妻子在大学里,她告诉,有老师对学生要求严,课前点名,批作业认真,判分苛刻点儿,结果学生给他年终评分就低,能认为那位老师不是有责任感好老师吗?”
她说:“没想到您也这想。”
他说:“这种想法你倒可以广为传播。”
她问:“真?”
他郑重地回答:“当然!如果们干部心里都有块病,平时老寻思年终评议事,遇到矛盾绕着走,踢皮球,唯恐得罪谁,到时候使自己评议表上多‘×’,那还怎能把工作干好呢?”
他以自己经验判断,她可能是挡别人晋升路。她手下有位老科长都在科级岗位上十四年,再过两年还不能提拔到处级,就该退休。
后来,那位女副区长当上离市区最近个县县长,有专车,不比在市里上班远多少,那位老科长也升为副区长。
当市委书记十几年里,周秉义从不拒绝下属求
她说:“不是那样干部。”
他说:”据所知,同志们对你评价还是蛮好。”
“所以想不通!”她又眼泪汪汪。
他说:“你要往开想啊!为什非要知道他们是谁呢?知道又如何?想报复他们吗?你报复得吗?你不像,给你画‘√’或‘×’,不过是些正副科长或年轻科员们,你上边还有区委书记、区长,周围有好几位副区长呢,那做人点儿不怕你某天知道啊!和你不同,是全市把手,谁想那做他且得掂量掂量呢,有那心也没那胆啊!等你做到这个位置,肯定就遇不到那种现象,许多人拍马溜须还唯恐己不如人呢!”
她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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