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严重,无非多年以来,帮这个办点儿什事,帮那个办点儿什事,小孩子入托,大孩子进重点中学,谁家老人病希望及时住院之类鸡毛蒜皮事。每次帮别人,收别人笔感谢费而已,加起来也不过几万,有事还是在给您当秘书之前……”
周秉义叹口气,又问:“那他还能继续当文联秘书长吗?”
万副主任也叹道:“这就不好说,都怪他自己太沉不住气,胆儿太小。不处分他吧,有姑息养*之嫌;处分吧,年纪轻轻,岂不等于断他政治前途?省里肯定不会直接处分他,他不够省里直接处分级别。估计也就是转到市里,让市里看着办。如果运气好,碰上位不太较真干部管他事,兴许告诫他番,将他那点事干脆就给捂住压下……”
万副
自得。
周秉义自嘲亦嘲人地说:“只有既来之则安之啊,还劳你们接,看管着,心里挺不落忍。”
“您误会大,千万别那想,那更不好意思啦!”万副主任向他俯过身,小声说,“那些匿名信事,真相大白,基本不是个事。这话本不该由来告诉您,今晚组织部同志会来陪您吃饭,应该由他们告诉您。和厅里两名同志纯粹是来相陪,告诉您是违犯纪律。要不组织部同志该对有意见。”
根据万副主任说法,秉义当书记那个市里些干部,因为他调走前处分他们,让他们大失颜面,怀恨在心。于是有人策划,有人参与,将他与“正义大坑”事扯到起,成心恶心他。他们没想到省委那重视,而省委重视,他们自己先心虚,便有人向省委交代,牵出数人,都承认纯粹是为达到泄私愤所进行卑劣伎俩,并且都写检查,集体等待处分。
“省里本想及时通知教育部就别让您回来,可‘正义大坑’事惊动中纪委。中纪委来人,现在是中纪委要求您配合调查,您明白吗?”
周秉义说:“难道省里不清楚,那件事是省里直接抓项目,从没插手过,也插不上手啊。”
万副主任说:“省里当然明白,您在那件事上两袖清风、干干净净,来龙去脉连都清二楚,但中纪委人要求您协助调查,谁也不好出面替您挡驾啊。”
“那小宋又是怎回事呢?”
“唉,小宋,这个小宋啊,真是自找!本没他什事,他听中纪委要找您谈话,吓晕菜,来个主动坦白,跑到省里哭哭啼啼交代些自己问题。不过您放心,都跟您没丝毫关系。”
“他交代问题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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