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各地原本并无什喝“花酒”邪事。究竟如何兴起,具体是从哪里传来,没个东北人说得清楚。其规则是男人们与陪酒女郎行酒令,若他们输,自罚啤酒杯、白酒盅。若女郎们输,不但要自罚自饮,还要由男人们解其颗衣扣。衣扣全解开,上衣脱下,再罚则去掉胸罩。女郎们是身着统“工作服”,夏季“工作服”是素花短袖小衫搭配黑色肥腿绸裤。她们小衫只有三颗扣子,胸罩也只有三对横钩,为是让服务对象树立成功信心,而成功当然是指顾客大获全胜,去掉她们胸罩,使她们上身赤裸。这也算是相当人性化体现,起码对某些男人人性予以很贴心体恤。如果他们都已酩酊大醉,而她们连小衫还没被脱掉,那岂不是太扫兴?她们是经过筛选才有那份工作,筛选条件第是形象要好,第二是天生有些酒量,还要经过培训,教授杯来盏往之际机灵俏皮语言应酬能力,对各种酒令烂熟于心、倒背如流、反应敏捷专业水准,以及眼疾手快以水代酒高超自保技巧。为不使服务对象输得索然无趣,她们也必须相机行事成
是两口子啊,是两口子就得过性生活吧?你俩怎过性生活啊?在你梦里神交吗?神交爽不爽啊?”
“怎个爽法?讲讲,这是必须讲,不讲就不送你回去!”
那女人早已声明,问她也就是问“神鸽”,“神鸽”回答也就是她回答。进入状态,她与“神鸽”意识也合为体。她搔首弄姿,故作媚态,成心以浪声*语引着那些男人问出更下流话来。
这时,包括那农村女孩在内三名陪酒女郎也在场,个个听得面红耳赤,羞恼难当。“农家乐”男主人听不下去也看不下去,再三阻止,与“神鸽”交流才算作罢。
那女人却意犹未尽,说自己腹有“神鸽”,口气能吞下三十几个大馒头。
男人们就强烈要求其继续表演,“农家乐”男主人说没有那多馒头,问包子、糖三角行不行?
男人们便都替那女人说:“行!行!”
那女人也说没问题,于是用蒸屉端上来屉馒头、包子、糖三角。
其实那女人是在表演戏法中“大手彩”,特意穿着肥衣服裤子去,三个陪酒女郎中个眼见个大馒头从她裤筒里掉出来,被她脚踢到桌子底下。
闹腾半天,那女人收赏钱终于高高兴兴走,喝“花酒”压轴节目这才正式开始,三个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四五岁农村姑娘“被侮辱与被损害”经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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