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昆又大声说：“他这是恩将仇报！”
郑娟两眼含泪默默起身走进
小屋。
而秉昆烦恼地吸起闷烟。
两口子谁也没吃午饭。
在周蓉任教
那所大学游泳馆里，穿着泳裤、泳衣楠楠和玥玥并排坐在泳池边，腿浸在水中，亲密地小声说话。
“那不叫好！他俩表姐表弟关系，好是
们应该高兴事。”
“是啊，也这
想呀！”
“你二百五哇？他俩那是不正常好！他俩早恋！”
“是吗？可从没看出来！”郑娟笑。
“你怎还笑？”
”
秉昆火：“叫你过来，你就过来！”
郑娟
愣，忍气吞声地坐过去。
“你可真生个好儿子！”秉昆没头没脑地来句。
“聪聪早就跟楠楠出去，什时候又做错事？”
年长两岁表姐玥玥先学会游泳，她再坚持要做表弟楠楠教练。游泳馆供暖早，温度宜人，正是中午时分，只剩下他俩。
“你怎敢去见他呢？万他是坏人那多危险啊！”玥玥说是骆士宾，而楠楠已经与他有过接触。周秉昆如果知道这点，肯定会寒心透顶。
楠
“以他俩年龄来说是太早，但从根本上来说也是好事呀……”
“怎在你这儿倒成好事？”秉昆脸气红。
“你想啊，他俩没什血缘关系，只不过就是名分上表姐弟，将来要是真做夫妻，那不是亲上加亲吗？有什不好呢？”郑娟居然显出很憧憬样子。
“郑娟今天把话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你别忘他是谁种！他将来怎可以成为姐姐女婿？别说姐反对不反对，周秉昆也绝不允许你白日梦成为事实！”由于生气，周秉昆话说得特别伤人。
郑娟顿时被训得满眼眶泪水，自尊心仿佛被锤砸碎。
聪聪正处在男孩子招猫逗狗年龄，常常鼓捣出些事来，比如晚上与几个孩子把块并不算大石头搬到谁家门口，还用粉笔写上“王屋山”三个字；或把块糖砸碎摆在谁家外窗台上，吸引蚂蚁爬遍人家窗台。所以，如果丈夫由于儿子生气，郑娟首先想到责任人自然是小儿子。相比之下，大儿子楠楠可要懂事多，不但在学校里是优秀生，在街坊四邻眼中也是好少年。
不料丈夫冲她吼：“说是楠楠！”
“楠楠？楠楠怎惹你生这大气？”郑娟吃惊。
于是，秉昆把嫂子冬梅告知他事以及他到姐姐家实地查看经过讲遍。
“你是说……他俩好？”郑娟还是没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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