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义诺诺连声,并说事已办成,没必要再去那边,自然就不会再有什下文。
老太太又说:“第二,如果那个奥丽娅给你写信,你可以瞒着冬梅,却不许瞒着,每封都必须给看。你要回信,也不反对,甚至还支持。人家帮忙费心促成那大件事,让你在关键时刻为厂里揽到那大单工程,人家如果主动来信你都不回信,岂不显得中国男人太无情无义
“她呢?”
“她也喝不少。”
那小段写是——周秉义回国前天晚上,在奥丽娅为他举行饯行家宴上,他二人当着其他客人面深吻良久,她流泪。
“亲爱,你有所不知,奥丽娅这个人跟咱俩样,也是颗浪漫种子。必须得承认,她挺崇拜这位军工厂党委书记……所以呢……”秉义搜肠刮肚寻找能让自己再次变被动为主动词汇,却终究理屈词穷。
冬梅平静地说:“所以什啊?洗耳恭听呢。”
冬梅瞪丈夫片刻,又收敛锋芒,幽幽地问:“拥抱过?”
秉义坦诚地回答:“那当然啊。还不止次呢,入乡随俗嘛!那是人家那边礼节,必须呀。”
“这说,也互相吻过啦?”
“还用问吗?你也知道,见面分手,人家那边都是那样式,男士得主动。人家对那友好,可不就更应该主动嘛!”
“你少拿那边礼节搪塞,问是深吻!”
“哎哟……胃又开始痛……”秉义耍起赖来,干脆躺下去,背对妻子,身躯弓成虾形。
冬梅看出他是装,不愿再与他计较下去,她说:“周秉义,要不是看在你病着份儿上,脚把你踹下床去!你别装,给好好反省啊!这事到此为止,你要是再搞出什花花事来,那可休怪翻脸无情!”
她抱起枕头,再从立柜里扯出条线毯,下楼睡到客厅长沙发上。
第二天上午冬梅上班去以后,老太太命小菊把秉义请到客厅里,女婿和丈母娘之间又进行次严肃谈话。
老太太说:“你那件花花事细节不想听,当岳母只说两点。第,像冬梅说那样,到此为止。若还有下文,别说她跟你翻脸,连也不答应。”
“那没有。绝对没有!怎会那样呢?那成什事!”
“次没有?”
“若有次,天打五雷轰!”
冬梅就拿起报纸,看会儿,又问:“刚才没看到这小段吧?”
秉义夺过报看看,脸又红,挠头辩解道:“刚才还真没注意这小段。发誓,就那次深,当时喝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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