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说：“你要对
有信
听得顺耳点儿。身为年轻干部，你如果连这种话都说不好，岂不白上北大
？第二是和知识分子
关系问题。与人民大众要处得很亲，走得很近，越亲越近越好。与老干部关系也要亲近，包括离退休老干部，见着要格外热情尊敬，逢年过节要探望，以个人名义探望最能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别以为他们退就没能量，能量不小。成事也许不足，败事太简单。比如，要是对哪位年轻干部不顺眼，
封短短信就够他喝壶，进步机会也许就错过。当然不会做那种事，不会不等于所有老同志都不会。你千万要注意与知识分子保持距离。越是那种在社会上有名气知识分子，越要敬而远之，不可与他们太亲近，更不可引以为友。他们政治上太没常性，今天顺心就拥护什
，明天不高兴又带头反对，总体上他们太难驾驭太难把握。他们中许多人太危险，又难以预测，说不定什时候自引爆，引为朋友干部就倒霉，撇清关系不那容易。你以为你划清界限，可在组织看来仍是个事，你前途不就断送吗？所以，你当年那些是知青好友后来成知识分子人，包括大学同学、老师，都要尽量与他们减少往来，不往来最好。你要保证自己社会关系清清白白，绝无杂质。跟知识分子保持不当社会关系，致使不少干部吃亏，这种历史教训值得记取。明白吗？”
秉义连忙点头说：“明白。可有个人与关系太例外，没法中断和她亲密关系。”
老太太愣下，低声问：“什人？”
秉义说：“妹妹。”
老太太想想，理解地说：“那当然得例外。冬梅说你妹夫还是北京位诗人，小有名气。已经是妹夫，那也没法子。听冬梅好几次谈到你妹妹，她俩关系挺亲近。对冬梅那没什，她不是块当干部料。你妹妹女儿叫玥玥，与你父母生活在起是吧？”
秉义说：“是。”
老太太说：“有个想法，让玥玥住过来吧。楼上还闲着间屋，闲着也是闲着。玥玥住过来，能就近上好中学。听冬梅说她挺活泼，这里多个活泼女孩，气氛也会生动些。她来，也有小友，解放你，免得冬梅总发怨言，好不好？”
秉义说：“好。”当时，他还不知道妹妹与蔡晓光事。
老太太又说：“那样，周蓉来看女儿时，也能多影响影响她。有个始终自觉与党保持致知识分子妹妹，坏事不就变成好事吗？”
秉义说：“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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