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义问:“结婚好不好?”
冬梅说:“好,完全占有你感觉更好。”
秉义说:“把灯关。”
冬梅问:“为什?还没看够你这个‘红五类’丝不挂样子呢。”
秉义只得承认:“你这个黑帮女儿身子太白,晃眼。”
园之前,身上连片树叶也没有亚当和夏娃。
那建筑工人长子饱尝番禁果后,双手朝下按住冬梅双手,回味无穷地说:“现在终于可以俯视你这个副省长女儿!”
冬梅挣脱双手搂着他滚,也将他压在身下。昔日副省长独生女儿双手撑在他头两侧,将头低到几乎与他鼻尖对鼻尖程度,笑盈盈地细语道:“现在,这个黑帮女儿也终于能够俯视你这个‘红五类’。虽然可以同样按住你双手,却并不想像你那,bao力地对待。”
秉义边胳肢她边坐起,又占上风似问:“老实交代,你这套是不是小妹写信教你?”
冬梅笑出声来,连说:“是是,除你们周家那个大美人儿,谁还会教这些啊!”
“好,听你。《白雪公主》放映完毕,接着放《红与黑》吧。”冬梅将灯线扯,缓缓躺在秉义身边。
窗帘也不过就是般布做成,黑暗只维持片刻——片刻后,月光透过窗帘洒进屋里,到处都处于种照相馆底片洗印室般亚光之中,他俩仍能依稀看清对方脸。
秉义又大动其情。
他说:“这种光线下,你脸更……”
冬梅不容他说下去,用尝到甜头深吻封住他嘴。
秉义搂住她缓缓躺下去,躺下也不松手,依然享受地搂着她,本正经地叹道:“唉,猜就是。她经常写信教你怎样才能控制住,对不对?”
冬梅亲他下,快活地说:“哪里有控制,哪里就有反控制。正如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对于弱势反抗者,搞好统战线是个法宝。”
秉义手指在她光滑后背上点动不止,如同在轻弹架白釉钢琴,如同在欣赏着曲只有他自己才倾听得到天籁之音。
他装出认命样子说:“对于们周家那个漂亮背叛者,们全家是拿她没办法。还以为只有这个哥哥话她多少能听得进几句,想不到她早已向你打小报告,你可千万别被她给教坏呀!”
冬梅得意地说:“还多亏有她这个善解人意小姑子,要不都不知道怎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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