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她耳鬓厮磨着说:“向你来汇报个好消息,陶平顺利返城,周秉义到底还是硬把那件事他妈给扳过来!”
“替你高兴。”冬梅又赠他番深吻,比上番更漫长更实诚。
秉义反倒有点儿消受不起,结束时被吻得两眼直冒金星。
冬梅在送秉义走路上柔情细语地说:“咱俩结婚吧,要不以后咋办呢?”
秉义站住,又将她拉入怀中,用额头顶着她额头说:“你早就该说这句话。”
表扬过也从没中断过。秉义问他应该去哪儿找郝冬梅,他立刻猜到秉义是谁,主动自介绍,秉义就与他握握手。他俩都是第次见到对方,握手让曹会计挺荣幸。他开队部门,请秉义进去稍候,自己路小跑去找郝冬梅。
郝冬梅睡得正香,听到曹会计在宿舍外喊着秉义来,颇吃惊,慌忙起身,也不刷牙洗脸,边跟在曹会计身后匆匆地走,边用手指当梳子理头发。她以为秉义惹什祸,比如夏季风或陶平因为他工作方法不当而出什事,说什不该说话也像陶平样被小人出卖。她惴惴不安。
她先进队部,刚进门便被秉义下子扯到怀里,他同时反踹脚将门关上。
曹会计差点儿被门撞头,在门外愣愣,看眼手表,从兜里掏出小本和半截铅笔,飞快地写下几行字:九月十七日八时二十六分,周来队,与郝相聚于队部,谈话内容不详。他贴耳听听,门内静寂无声,有几分索然地又去扫街。
队部里,周秉义终于实现朝思暮想夙愿,将冬梅箍得喘不上气来。
冬梅问:“你为什不先说?”
秉义说:“猜不透你心里怎想啊!如果你想是,哪天你父亲解放,就宣布们性格不合呢?”
冬梅说:“也猜不透你心里怎想啊!还以为父亲没解放,你就不会跟谈婚论嫁呢。”
秉义说:“要作为家训告诉们儿女,门不当户不对,恋爱是件很伤脑筋事。”
冬梅说:“让门户见他妈
她想说什,秉义用深吻封住她嘴。起先她对他激情反应很被动,不知怎来,突然变得主动,双臂搂住他脖子,还他阵漫长且实实诚诚深吻。
也许由于早上大脑供血充足,最适宜有氧运动,深吻非但没让她头晕目眩,反而使她满面红霞眼睛明亮。
二人互相搂着腰深情凝视时,她才小声嗔怪道:“你疯?”
他苦大仇深地说:“还不是被你虐待!”
她用拳头轻轻在他胸口捶下,催促道:“快说你来这里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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