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做人。”
“明白。你也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名字。”
“你放心,不会。”
周秉昆就那直搂着郑光明,与他说番话。
秉昆走出那条胡同时,觉得自己下子变成活百多岁老人似,仿佛历经许多人间沧桑,对某些事情有与以前完全不同看法。他不再因自己出生于光字片而耿耿于怀,不再因自己以自尊为代价终于调转成工作单位,却仍是名苦力工而耿耿于怀,不再因姐姐所作所为而直难以原谅姐姐,不再怕涂志强继续侵入他梦中。即使世上真有鬼,涂志强鬼魂确确实实地出现在面前,他相信自己也是能够以平静如水、无惊无惧心情来对待。
他心仿佛被刚刚摆脱事掏空。那事已经过去,如同历史,如同从他心里滔滔流过江河水,冲走内心里许多脏东西,包括堆积在内心边边角角脏东西。他知道那类脏东西以前在自己内心里直有,就好比烟道通烟必挂烟油,自己每长岁,内心里脏东西也就挂得越厚,堆积得越多。就在刚才,在郑娟家里,当他第眼看到她时,内心里所产生首先是种狂野简直难以克制冲动,那就是扑到她家炕上扑倒她冲动。如果她顺从,那他求之不得。如果她不顺从,那他会打她,直至她不再反抗。
他很明白自己心里为什会产生那种狂野冲动——因为从开始他便怀揣着莫大也是莫名其妙好奇,想要亲眼见识见识,和涂志强秘密结为夫妻女人,究竟是个什样女人,否则,他根本就不会答应那瘸子二人求他事。不论是相求还是逼迫,如果在他内心里占据主导地位不是那种莫大好奇,瘸子二人目根本不可能达到。在他拎着鸡蛋走向那条胡同时,他次次说服自己,他好奇是完全可以原谅。哪个像他这种年龄,未婚,不曾与女性发生过任何点儿亲密关系青年,会不好奇呢?何况她已成小寡妇!何况他是给她送钱去!四十元是不少笔钱。自己这代人,有多少父亲们每个月才挣五六十元钱啊!
更何况,自己内心里并非仅有好奇,毕竟还多少有些同情。但他不曾料到或者说他不明白是——进入郑家门,见到炕上郑娟是那种样子时,他同情心顿时被狂野冲动冲而光。那时,仿佛同情是内心嫩草,而那种狂野冲动是喷火器。
他还有几分明白是——自己内心里同情之所以被狂野冲动扫而光,第,因为郑娟是美,她美太出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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