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喝，说这是免费
。两人在屋子里抽烟。周劭问，以前仓管员叫林杰你认识吗？她变得有些犹豫，说，来过，不太熟。又改口说，他经常来，但不在这儿过夜。她反问道，你认识林杰吗，是他朋友吗？周劭说，不认识，是同事。后来，没什
可聊
，两人看电视，中央台联欢会，那里气氛热烈，等到零点钟声敲响时，两人不约而同说，新世纪来。周劭走到天台上，披衣看星。她跟出来，问道，此刻你最想念谁。周劭无法回答，反问道，你呢。她说，想那些开夜路卡车司机。周劭笑笑，丽莎抱着他，吻他。风很大，吹散雾霾，他视野中夜空闪闪发亮。
那以后，元旦之后春节之前短暂时间里，周劭去好几次。有
次，他试图拉开靠近天台那侧门帘，但丽莎阻止他，变得不好意思。周劭就明白，这粉红色灯光在夜晚是招徕顾客霓虹灯，全世界可能都是这个规矩。她不好意思样子十分可爱。相对熟悉之后，关于林杰话题越谈越深，周劭发现她对林杰解得远不止普通妓女那多，但究竟有多少，不好判断。终于有天，两人喝点酒，她说林杰其实是个好人，无意中坑害林杰人恰恰是她。周劭追问下去，她叹息说：林杰说过，下任仓管员定会来找
，主要是调查他，其次是睡，如果仓管员来，就告诉他真相，但是记得要做几单生意，不要亏自己——林杰这个人讲话，总是风趣又实在。
她说：很喜欢林杰，他也说喜欢，有点想跟他走，但知道他没什钱。有天，他把钱包落在这里，被张范生捡到，张范生看他身份证发现有三张，张是林杰，两张是别人，但照片上都是他，实际上三张都是假。这时林杰恰好回来找钱包，把它要回去，以为没事，没想到，张范生告诉邓文迪，他俩是亲戚，伙。邓文迪想要林杰出批货给他，没有付款凭证，但林杰直不肯。知道这个消息后，邓文迪扣林杰，威胁要把他交给警察。想想看，个用假身份证入职、外派人，没人猜得出他犯过什事，或者打算犯什事。那些人没找到林杰钱包，给他动私刑，要他交代自己，又从他口袋里拿走仓库钥匙，把批货提走。然后，他们可能想杀林杰，但林杰找到个机会跑出来，回到这里，样子很惨，说自己有根肋骨可能断。想他定是来杀，可是他却说，他喜欢，本来要带走，现在不得不单独行动。问他去哪里，很怕他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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