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
厉害，搞得
都想读书
。”陈小武翻两页，发现都看不懂。
“刘大志，这个题目你用什公式解答？”微笑指着
道题问。
“嗯，这个，呃，想想，可能，觉得……”刘大志好尴尬。
“光背，光记，如果不理解是没有用
，而且你抄这几个答案是上章大题答案，你抄错地方。”微笑很无奈地看着刘大志。陈小武在旁边偷笑。
被拆穿刘大志就像溃散军队，趴在座位上，如摊水，陷入深深无助中。以前听不懂就不听，刘大志自有自己生存空间和开心模式，而现在他每天都试图认真去改变自己时，却发现这是个完全不能理解世界。因为基础太差，所以无论现在如何认真，都听不懂老师讲内容。又因为说不出具体哪里不懂，所以害怕被人知道他哪里都不懂。刘大志迅速从个会说自己不懂人，变成个不懂但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不懂人。之后几天，刘大志慢慢恢复到换座
“嗯……还行。”
微笑看他眼。刘大志赶紧对老师说：“第三个公式那儿……”
“这样吧，你把第个公式解释下。”
刘大志颤抖地站起来。自从和微笑做同桌后，同学们都觉得刘大志华丽变身。今天老师点到他，大家都期待着他蜕变。
“……不懂……”
刘大志，看你表情，有不明白吗？”
刘大志没想到老师会叫自己名字，自己明白吗？当然不明白。哪里不明白？其实哪里都不明白。为什上课那认真还不明白？那只是想做出点儿努力样子给微笑看看。
“那你哪里不明白？”老师关切地问。
刘大志下愣住，这问题对他有点儿难。别人不明白是不明白某个细节，所以只要说具体就行。而他是什都不明白，所以都不知如何描述。他完全不能准确表述自己疑惑。
“有些地方不明白。”他硬着头皮回答。
班上其他同学狂笑起来。后排石头大声地说：“不懂还装懂，明明该坐最后排，非要和人家坐起，丢脸。”
刘大志满头是汗。
课后，陈小武溜达过来。
“大志，想回后排坐吗？在老师眼皮底下很痛苦吧？”
“不，感觉到种前所未有力量，你看笔记！”刘大志翻开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都是课上内容。
“那是哪些地方不明白？”
“开始那里。”
“开始？这道题们用五个公式、五个步骤，你说是第个公式吗？”
“对！”
“那们重新讲讲第个公式。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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